劝。
那人又要照顾易芝丘,又要自保,渐渐油尽灯枯。
“你不必管我,这样下去我们都要死在这里。快走吧,兄台。”易芝丘不想拖累他人,语气诚恳。
那人并没有回答,但语气愤怒无比,“你来这里做什么?专程来送死?”
“好问题。我要知道为什么来这里,怎么至于这么惨。可能是为了皆大欢喜,哈哈哈,皆大欢喜,皆大欢喜啊。”易芝丘哈哈大笑,伤口再次涌出血。
转眼间长剑黑衣人又中了几刀,局势已经不能更糟。
正在无计可施时,耳听破空声,一只短枪从远处甩了过来。
短刀收回,黑衣人急忙闪避,红色的泣血花已悄无声息地在他腰上摇曳。
那人大叫出声,钻心的疼痛让他迅速运功抵挡。两个人影闪出来,护在易芝丘身边。
“你们两个怎么来了,我还以为我得便宜了这里的豺狼。”
“易哥哥,你的伤势怎么样。江鳌哥哥感觉你最近不对劲,便跟过来看看。这些是什么人,你怎么会弄成这样。”
“一会儿再说,先解决眼前这个黑衣人。他身形诡异,短刀阴狠迅猛,四海阵法连绵不绝,定能克制他。快!”
四人没有犹豫,将黑衣人团团围住,四海阵法已成,气息顿时暴增。那人蹲身滑步,反手持刀看着四人,手微微颤抖,“没想到我成名这么久,竟然会落在四个毛头小子手里,时也命也。”
接连十余刀无功而返,那人身子蹲的更低了,气息起伏不定,“今天倒要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鬼大人,卑职前来复命。”四人严阵以待,却忽然见那人刀刃翻转,脖子上瞬间鲜血喷射,已经来不及救治了。
易芝丘上前查看却一无所获,转身叫住走了两步的黑衣人,“师兄,不介意拉下面罩吧。你腿上两处刀伤,想自己走可不太容易。”
江鳌短枪合作一处,横起来挡住了他的去路。那人仍想逃脱,花如流飞奔上去将他笼在泣血花阵中,江鳌长枪狠狠打在伤口处,那人吃痛站立不稳,嘭的一声,倒在地上。
众人飞奔上前,面罩脱落,露出了一张十分苍白的面容。
“桐儿大师姐!”三人惊呼!
“这是怎么回事!”
来不及思考,众人简单包扎了伤口,急忙飞出郎溪谷寻求救治。
半尺观,斗封明的破院内。
“刺伤你们的刀刃侧翻,拖曳皮肉致使伤口很深。好在桐儿灵力深邃,有惊无险,她只是失血过多加上心神动摇。这些杏林院的丹药,服下后还得调养一些时日。”斗封明查看伤势后皱着眉头说。
“斗掌院,刺伤我们的人是谁啊?桐儿大师姐怎么会在那里。”易芝丘尽管虚弱,眸子亮的吓人。
“故事得从大战结束时说起,那时候门派折损众多,难以为继。有个神秘人暗中找到我,谈了一笔交易。门派帮他做些不违背门规道义的事,他给我们想要的支持,包括天才地宝,资金支持,甚至临近几州的优先择录。”
“优先择录?这可是从化清府手中抢肉,这个人定然与州府联系甚密。”易芝丘猜测说。
“这十几年来,桐儿作为秘使往来郎溪谷,帮了他们不少,也得了不少好处。不过如今封了山门,我们不欲再往来。他们也可能因此恼羞成怒,对你们下此毒手。”
易芝丘思索半晌,“他都让做了哪些事情?”
“都是些小事,比如让我远赴秦州收你为徒。”
“什么?”
屋里三人瞪大了眼睛,易芝丘如遭雷击,“这......我......秦州城......”他只感天旋地转,想起了最痛苦的回忆——后院树下,地洞密谈。
看着易芝丘的样子,斗封明摸了摸明亮的光头,“这样看来你也不知情。我原以为你是安插此处的眼线。”
易芝丘顿时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