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上涌,热泪止不住地涌出来,“徐副将,大将军他,出事了!”
徐忠义身子一哆嗦,表情紧张,“发生什么事了,快说!”
“皇上他听信谗言,把徐将军押入大牢了!说是要......”
“说什么?”
“说是要......秋后问斩!”
徐忠义被震惊地后退了两步。身后忽然传来水瓢落地的声音。
再一回头,发现徐相飞呆呆地站在院子里,眼神发直。
地上的水瓢还在来回晃动。
等易芝丘醒来,小徐字营所有人马都已集结完毕,个个都烦躁不安,战马也不断地敲着蹄子。
徐相飞翻身上了军鹰,易芝丘一脸懵,一是没见过这样凶猛的飞禽,二是实在搞不清楚情况。
“怎么这么匆忙要走?”易芝丘呆呆地问。
徐相飞语气焦急,“皮球,我家中出了些状况,要急忙赶回去一趟。听何先生说,他要送你们进化清府小蓝门,到时候我们京城再聚。谢谢你的招待,我们后会有期。”
说完他一拍军鹰,鹰头猛地昂起来,眼神尖锐无比,吓得战马纷纷往后退。在众人的注视中,嗖地穿入了云中。
徐忠义一拱手,猛地一拍战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驾!”骑兵们纷纷跟随而去,整个队伍消失在了拐弯处。
父母看着易芝丘仍然昂着头,拍了拍他,“走吧,丘儿,回家。还看什么。希望徐老将军没事儿,听说他是个好人呢。”
母亲摇摇头,“是啊,官场浮沉,希望徐老将军安然无恙吧。”
话没说完,云中的又惊现一个黑点,然后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军鹰带着徐相飞竟然又冲了回来。
“这是干什么?”父亲有些搞不懂。
忽然半空中,军鹰盘旋,传来徐相飞的高声呼喊,“这个玉佩你拿着,拿着它尽管来找我!可千万别连小蓝门都进不去!下次跟你打架,可别让我再让你了。”
说完一道流光自半空激射而下,而军鹰则又带着他冲刺进了云层之中。
脚踩灵阵,易芝丘鼓足浑身灵气,在头上汇聚。玉佩斜着刺了下来,刺到灵气中,他咬着牙,闷哼了一声。
半晌,才终于把玉佩接到手上。
“化清府小蓝门?”易芝丘抹了抹鼻子,凭本大侠的本事,还不是简简单单的事儿。毕竟,自己练成了许多化清府弟子都接触不到的四十八路内府轻云功。
他紧紧捏着玉佩,看着半空中风起云涌,心里暗暗发誓:我迟早也要去那里搅弄一番!
正要回屋的易芝丘停下脚步,转身跑向屋外,“爹娘,我要去练功了,你们先吃吧!”
易芝丘的身影渐渐远去,属于他的修行之路,正在以令人无限遐想的方式,无所顾忌地展开。
几年后。
易芝丘十六岁。
天色阴沉得几乎要与地同色,大雨瓢泼,天雷滚滚,时不时几道闪电撕开天幕。
闪电之下,远处高大的城墙,像高耸的鬼门关,“秦州城”几个笔挺刚劲的大字显得那样令人生畏。
城墙风雨中显得冰冷坚硬,黑洞洞的城门口像能吞噬一切的恶魔的血盆大口。
易芝丘躲在垃圾堆里,四周恶臭无比,但他吓得大气不敢出。
不知道是天太过冷,还是内心已经破碎,此时的易芝丘浑身发抖。紧紧瑟缩在污水和垃圾中,只露出一双眼睛。
十六岁的眼睛本该是自由、热情、无畏的,眼神中投射出太阳般的光辉。起码在易芝丘的想象中,十六岁的自己应该是这样的。
可此刻,一切完全都不一样。
远处响起了脚步声,易芝丘更害怕了,紧紧抱紧胳膊,屏住呼吸,任由泥水从眼前的垃圾上滑落,然后在落到自己的脸上。
脚步声越来越近,像死神刺耳的呼唤。
隔着厚厚的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