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站在树顶上,闭着眼睛尽情挥动着双臂,拥抱着蓝天和白云,和飞过的鸟儿打招呼,表情温暖而甜蜜,然后在两人的注视下,自由而华美地一跃而下。
“别啊!”在两人的惨叫中,易芝丘的身子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啪!啊!咚!啊!
落下时,易芝丘却撞到了树杈上,于是飞奔过去的老何就扑了个空,再扑时,又撞到了树杈上......
再一回头,易芝丘已经稳稳落地,用脸。
马书迟赶紧凑过去,“皮球,皮球!醒醒!你没事吧,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能!”易芝丘猛地睁开双眼,目光坚定,“可我是一只鸟人,实在不会说你们的话,对不起了!”
说着话再次“振翅”,准备重新翱翔。
何先生咬了咬牙,抬起手,一记手刀将易芝丘打晕了过去。他有些不好意思,不敢直视马书迟的目光,“打晕......也是没有办法......总好过这样爬高爬低,满嘴胡话。”
马书迟摇了摇头,“长福叔说得没错,您真是不靠谱先生。”
三天时间很快过去。
窗外阴沉沉的,好像要下一场大暴雨。
易芝丘醒来的时候,只感觉头疼得要炸裂,伸手一摸,额头上鼓了个很大的包,“诶呦我的天,怎么这么疼啊!怎么回事,我怎么......我那天......”
勉强支撑起身子,易芝丘身子不太稳当,跌跌撞撞地下了床,端起细嘴儿茶壶就往嘴里灌,猛灌了好几口,才觉得舒服了一些,“啊,这水怎么这么好喝。”
坐在桌前,易芝丘开始回忆吞下兽灵珠时的情景,“我吞下去之后,浑身舒爽,然后就越来越舒爽,然后就晕过去了?不对啊,我晕了,怎么头上会起个包呢?”
正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忽然听见外面吵吵嚷嚷,夹杂着老何的吼叫和马书迟稚嫩的嗓音,听这声音,人很多,而且争吵地十分激烈。
易芝丘一拍桌子,心说我正要找你们两个人!
于是匆匆套上一件衣服,推门就出到了院子里,才发现村里的许多村民已经围拢在大门口,神情愤怒而凝重。
父亲、老何、马书迟三个人勉强堵在大门口,像脆弱的堤坝尽力阻挡汹涌的洪水。
看见易芝丘出来,所有人都一愣。
母亲急忙冲上来,拼尽全力把易芝丘往屋里推,“快进去,快!无论发生什么也别出来,丘儿听话!”
“怎么了,娘?”易芝丘有些楞,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原本就愤怒的人群突然躁动起来,有人高声叫嚷,“别让易芝丘跑了!小东西你给我出来!”
“对,快出来!惹了这么大的事,你能躲得了吗?快出来!”
易芝丘听着疑惑,心里不断思索,难道自己又闯了什么大祸?自从点了二大爷家的茅房、给村里的水井撒尿后,还没有再惹过这么大的阵仗。
不管怎样,他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躲在父母身后,自己已经是个修士,有属于自己的责任。
他慢慢推开母亲,朗声说:“叔叔婶婶们,我做错什么了?又惹得大家这么不高兴,请大家说明白,如果是我的错,我绝对不会逃避。”
大家群情激愤,像热油里倒进了开水,嘭地炸了锅,“我说易芝丘,你从小到大惹祸不少,这次犯了什么错,你不知道吗?要不是我们从大王庄听说了这些消息,还真被你骗过去了!”
说这话的是二叔,上次就是他家的后院有一具山贼的尸体。
“就是就是!你少在这里揣着明白装糊涂,我们都听说了。”二婶跟着帮腔,大家也跟着附和。
还是没听明白,易芝丘更加纳闷,“二叔二婶,你们到底再说什么,我真的不知道。我确实去了大王庄,但也没有什么事值得大家这样生气吧。”
“别再演了”,二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