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把家主令给你,我本人,也任由你处置。”
“但你必须放过爷爷、小姨、神医。”
燕倾城一开口,就直奔主题。
“你干什么?”
老爷子瞪着燕倾城,吼道,“我还没死,轮不到你来保护我!”
燕国彰有恃无恐的瞥了一眼燕倾城,冷冷吐出两个字:
“晚了。”
燕倾城身形一颤,险些跌坐在地。
她破局的唯一办法,宣告失效。
“家主令,我志在必得!”
“你们几个,也必须死!”
燕国彰目光阴鸷如毒蛇,声音嘶哑低沉,刺耳难听,“只有除掉你们几个,我才能高枕无忧……”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房中的林枫,惊慌失措的大叫声打断:
“我裤子呢?”
“谁能告诉我……”
话音未落,林枫已来到院中,连珠炮般,急不可待的问,“我的裤子去哪儿了?”
燕倾城红着脸,声若蚊蚋的应道:“你那条裤子上的血,已经凝固,洗不干净了,被我扔进壁炉烧了。”
‘噗通!’
前一秒还气势汹汹的林枫,这一秒却是哭丧着脸,直接坐在了地上,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我的清白啊!”
“你销毁了证据,令我再也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了。”
“这回……我特么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众人面面相觑。
裤子也能证明清白?!
这尼玛闹的又是哪一出?
“不就是条裤子嘛。”
燕倾城有些不耐烦的埋怨道,“大不了我赔你一条。”
林枫欲哭无泪,没好气的应道:“你就是陪我一晚,也无法证明我的清白。”
裤子上的血迹,是自己昨夜没碰过柳梦蝶的铁证。
他还指着那条裤子,证明自己的清白呢。
没想到竟被燕倾城给烧了。
“你已是将死之人,没必要在证明什么狗屁清白了。”
“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待会儿你想怎么死。”
燕国彰拍着胸膛,笑呵呵的说道,“不论是腰斩,还是分尸,又或是沉尸江底。”
“我一定成全你。”
林枫有些好奇的问,“如此说来,你已请到了强大的外援?”
话音刚落,就有一个器宇轩昂,锦衣华服,年过三十的男人,在十个长袍老者的簇拥下,龙行虎步般,走入院子。
强大的气场,令人窒息。
“总算把二公子您给盼来了!”
燕国彰满脸堆笑,低头哈腰,极尽讨好之态,快步迎上中年人。
“许哲!”
燕凤舞失声惊呼。
燕国彰勾结的外敌,竟然是与燕家世代为敌的许家的二公子!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老爷子义愤填膺,恨得牙痒痒,但又不能把燕国彰怎么样。
“正是在下。”
许哲俊秀得近乎于邪性的脸上,洋溢着能迷倒无数女人的笑容,冲着燕凤舞,很有绅士风范的鞠了个躬,“三公主识得在下,是在下的荣幸。”
燕凤舞一声不吭,咬牙切齿的瞪着许哲。
“二公子,以您的身份,根本用不着给这贱人面子。”
燕国彰一脸诚恳的说道。
“与人为善,广结善缘,对众生平等以待,这是在下为人处世的宗旨。”
许哲一脸严肃,非常自信的应道,“这么多年来,在下从未违背过自己宗旨。”
燕国彰陪着笑脸,点头不已,连声称是。
“你就是害得老燕,没能达成所愿的那个小子吧?”
许哲和煦如暖阳般的目光,望向林枫,语气温和亲切,像是在跟久别重逢的老友叙旧,“上天有好生之德,在下有仁慈宽厚之心。”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