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妩心疼地抱住他:“你父皇原来对你这么狠的吗,他那么爱你的娘,我以为他会很疼你。”
“他疼我,但也对我狠得下心,有时候他是含着眼泪帮我上号的,那时候我并不知道他时日无多,心里很恨他,对他上药也很抵触……
直到他不在了,我身在深宫里被其他人欺负方知他让忍痛让我变强的原因。
深宫里有很多的恶魔,她们因为关在深宫里心里都已经扭曲了。
许多人骂我冷血无情,手段残忍,嗜杀成性,但其实我比起他们来,要正常许多。”
至少他思想是正常人的,他不会违背伦理,不会有猪狗不如的行径。
云妩亲了亲他的唇:“都过去,你吃那么多的苦都是为了来等来我。”
“你从不问我少年时候的事,我知道你肯定知道我少年时过得并不幸,怕提了我伤心。
其实没什么好伤心难过的,有了你我什么都不怕了,以前的那些真的就不算什么了。
那些畜生都已经被我杀了,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戴鬼面吗,因为我的脸让太多人动了色念。
哪怕是我的皇兄,皇宫里的母后,还有那些嫔妃,他们都想禁锢我……
我那时候不过十岁,拿着父皇给的鬼面军都不会用,他们觉得父皇死了,他们可以为所欲为,一人占着一些权势,互看对方不顺眼,互相争斗。
我夹在中间是被众人抢夺的玩物。
我的少年时期一点不可爱,都是阴暗,灰色的,充满了愤慨,伤痛。
父皇去世对我打击很大,觉得自己没能理解他的良苦用心,觉得愧对他。”
云妩抚了抚他的背:“父皇爱你,所以想用有限的生命让你变强,你一点也不愧对他,你现在很强,你活得很好,你把大周也变得很好。”
“我不知道他那些日子有多痛苦,也不曾安慰他,不曾跟他说过任何体己的话。
我甚至痛恨他,几次骂他,说不想做他的孩子。
我当时是真的讨厌他……”
“这是正常的,他也理解的,七八岁的孩子,面对这么强大的压迫学习,会有怨言都是正常的。
他也不想这么强迫你,只是他没时间了,你们都没有错。
他不会怪你的,他还会为你感到骄傲。”
夜殃捏着云妩洁白的柔荑:“如果我不修炼邪功,我可能早没了。
也遇不到你,哪怕这邪功有再多的坏处,我都很感谢父皇给我留了一本保命的秘籍。”
“你相信我,这邪功的邪气一定有办法能清除,万物天生天克,也许有些灵气相当充盈的地方就能克制你体内的邪气。
这世上能生出邪气,就一定有能克制他的灵气。
什么事做了咱都不要后悔,向前看,反正做了的后悔也没用,事情也回不去,不如想办法把那么后悔犯下的错想办法变成好事。
所以,快把这本纪事录看完,里面一定有好东西!”
云妩将纪事录塞进他的怀里,找点事做上他忘了回忆以前。
夜殃委屈地垂下眼眸看了一眼:“明天再看……”
云妩凑到他耳边:“今天若是看到有用的信息,晚上可以解锁更多的姿势。”
夜殃听完那双好看的眸子都亮了:“我马上看。”
夜殃看东西很快,哪怕是一堆的鸡毛蒜皮的事,他都能一扫而光。
云妩算了算时间,孙妙应该进了宫了。
开颅手术的人,没个一两天应该是很难醒来的,这边条件有限,可不像现代那样有很多的医疗器具啥的支持他手术。
就算手术有环境可以做,但术后要清醒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尤其是他这种直接开颅的。
所以现在皇宫里的人应该很焦急。
云妩猜得没错,孙妙刚跟着翎王一起进宫,大王子就冲了过来:“父王到现在都没有清醒,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