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弟弟,置上万百姓于不顾,残杀告御状的百姓。
他的反应显而易见,他早就知道安仁王的罪行。
“安仁王做了何事,朕自然会派人去查,但行刺的人绝不能放过,若人人都像他一样,还成何体统!”
云妩淡定地道:“他们告过御状,不是被大夏国君您叫人给杀了吗,他们别无他法才出此下策。”
“好,既然你们大周要插手我大夏的国事,朕也先声明,若他无法自证,你们就是窝藏罪犯,行刺的同伙,朕按律处治,大周不得有任何发难。
你们愿意把这份契约签了,朕便给你们一个面子审理此事。”
云妩看了眼夜殃,没想到大夏国君这么无耻,这样维护安仁王,真的是把上万的性命都不放在眼里。
这样的人不该为国君!
夜殃冷声道:“可。”
云妩拉了拉夜殃:“最好不签,我担心他会搞鬼,这事儿太冒险。”
“无事,签了也能不认,大周是本王说了算。”
云妩低声道:“想不到殃哥哥也会耍无赖啊。”
“跟你学的。”
“瞎说,我从不耍无赖。”
“不耍无赖就把在行宫的时候说的话兑现了。”夜殃满目期待地看向她。
云妩:“……”
这货怎么还记着那天的事呢。
“那不算我耍无赖啊,你到最后还是长出尾巴了。”
“你说本王不在众人面前露出来就给本王。”夜殃略带委屈地道。
明明就是她耍无赖。
“嘿嘿,我也就在你这里耍无赖,别人那里我还不耍呢。”
“嗯,晚上多耍点。”
“……”大殿之上,开什么车呢。
大夏国君找人立刻写了契约书,夜殃龙飞凤舞地签了字。
大夏国君似乎是放心了,开始问道:“行刺者何人,让他自己回话。”
陆争挣扎着坐了起来,跪下虚弱,但很正气地道:“小民陆争,是漠河下游陆家村的村民,漠河决堤那一年,陆家村一千口村民全部被淹死,小民当年外出游学幸免于难。
圣上!漠河当年是重修过的啊,怎么可能一场暴雨就彻底绝了堤!
是安仁王他贪墨了修缮的银子,漠河河堤重修时用的都是不堪一击的材料,小民这里有当年河堤用料的所有册子,还请圣上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