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殃捏了捏她的脸:“好了,别气他了,他都要吐血了。”
赫连凤指着夜殃:“你……你……你有了这女人就完全不把兄弟当回事了,当年在药宗若不是本王……”
“得了,别扯那些有的没有的,不把你当兄弟我们能来关中帮你,四王子总归是要见见的,刚有问题讨教正好一举两得。
你怎么跟个女人被人抢了的怨妇似的,收收你的小心眼,哪天将姗被四王子抢了你再拿出来。”
赫连凤捂着胸口:“你!你诅咒我戴绿帽子!”
“你还是长点心吧,将姗都要把婚事延后两年了,估计是对你不稀罕了,原本那么热情的人,你还不去想想办法,还在这里小气这个。”
赫连凤也不演了,放下手看着她问:“你说将姗那女人不会真想反悔吧?”
“反悔应该机率不大,至少不会把亲给悔了,但是对嫁你这事会不会后悔就很有可能了。”
“咋,她凭什么后悔嫁本王,是她自己死缠烂打要嫁的,本王有什么让她后悔的?”赫连凤不敢置信。
他堂堂大夏国第一美男,冰清玉洁的美男被她给玷污了,她还有脸后悔?
云妩呵呵:“你自己傻,还没成亲就让她得到了,这人得到了之后新鲜劲过了不就后悔了。”
“就一天就过新鲜劲?况且本王就这么逊,就值一次?”
夜殃冷着脸道:“你好好说话。”
赫连凤站了起来怒道:“我要去找将三,你们先别乱跑,过两天我设个宴把三弟四弟都请过来,你们到时候就能见着了。”
他说完气冲冲地走了,将三要是真有什么后悔的,他一定要打消了她这个念头。
敢招惹他,招惹完了又后悔,她是在闹着玩呢!
敢跟他闹着玩,他得让她下不了床!
夜殃看着赫连凤气急败坏的背影:“他好像是真生气了。”
“面子上肯定过不去,昨天才发生关系,今天就被嫌弃拖着两年后才成亲,这摆明了是将姗的意思。”
将大将军什么都听女儿的,女儿急着嫁,他绝不可能说出要两年后成亲的话来。
“将姗这女人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云妩笑了:“谁知道他们昨天呆一块到底发生了些什么,我瞧着赫连凤回来倒是高兴,但很明显将姗不高兴。
这只有两种可能,一,将姗是真的得到了就觉得索然无味,又或者试过了觉得赫连凤不咋样。
第二,就赫连凤那春风得意的劲儿,估计把人将姗吓着了。”
夜殃不解:“这还能被吓着,不是她天不怕地不怕死活要缠着赫连凤?”
云妩瞪了他一眼,算了,他也是没吃过的,不知道也挺正常,可以原谅。
“你见多识广的,有没有听说过怡香楼或者那些青楼偶尔会有女子莫名去世?”
夜殃眸光里掠过一丝惊讶:“你说赫连凤他……”
不愧是摄政王,一点就通。
“有这一种可能,但是明显赫连凤没觉得出来是这个问题,他回来时候是一种胜利者的喜悦,你想想他跑去提亲被下了药,他为啥还会以胜利者的喜悦回归?”
夜殃从善如流:“那只有一种可能,他让将姗受了伤,或者害怕了,觉得自己压了她一头。”
“嗯,我觉得这种可能性最大。”
将姗明显是对赫连凤很有兴趣,不至于试过一回就厌弃。
而且昨晚赫连凤去了将军府连人都没见到,就算厌了也不至于连人都不见。
估计是怕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将姗被弄怕了。
“不管他了,他自己没分寸,谁也救不了他,我们去逛街,昨天匆匆忙忙的都没好好欣赏一下关中城内,听说这里民风比我们那儿开放。”
所以才有金缕楼这样的男风倌大方地开着,里面一部是专伺候女子的。
“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