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判探了半天的脉,不是很确定地道:“摄政王,您为何会觉得云妩郡主会有生命危险?”
夜殃看向他:“她中毒了,又晕倒了。”
“是中毒了,虽然是剧毒,但还没到必定的地步,下官可以先给郡主控住毒素。”
夜殃冷着脸看向他:“你能保证?如果她有任何意外,本王可不会顾什么旧情。”
王院判有些郁闷地道:“下官哪敢乱说这种事,如果没把握下官绝不敢这么说。”
的确是中了剧毒,但这种剧毒对他来说并非无解,只是解药难配一点。
不过就算配方里有一味药很难找到,但是不是还有摄政王的血吗!
“那她怎么晕倒了,看起来这么脆弱。”
“好像是体力透支,问题目前看来并不大。您刚给她喂了您的血,估计已经补充得差不多了。”
夜殃见他说得这么肯定,暗自松了口气,站起来立在一旁焦急地看着云妩。
不是说没事吗,为何脸色看起来这样苍白,该死的,他怎么也没想到夜榛会被利用成这样。
夜殃来回踱步,越想越生气,心里的怒意难耐。
王院判有些无语:“摄政王,你走来走去让下官没法安心施针,若是不小心施错一个穴道,云妩郡主就惨了。”
夜殃立刻站住,一动不动地看向云妩。
王院判这下满意了,他迅速地给云妩一套针法扎了下去,云妩缓缓地睁开了眼。
夜殃冲到榻边紧张地问:“妩妩,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疼,疼的话让王院判开止痛药。”
云妩傻傻地看着他,她还从来没见过夜殃这么紧张害怕的样子。
他的脸上没脸冰冷,只有关心和担忧,仿佛一个被人遗弃的孩子般,明眸里都是害怕。
“我没事啊,你吓坏了吧,我不是跟你说了这毒虽然是剧毒,但还是有办法解的嘛。”
她就是怕他害怕,怕他做出傻事来,所以在晕倒前特意说了这毒没那么致命。
结果还是把他吓到了。
夜殃狠狠地松了一口气,握着她的手难过地道:“都怪我没保护好你。”
“贼人防不胜防,哪能……怪你,你的手怎么了?”
云妩发现夜殃的手腕缠着纱布,她猛地坐了起来。
王院判吼道:“你身上还扎着针!你乱动会经脉错乱,你疯了!”
吓得云妩乖乖地躺了回去。
“你们两个都是不省心的人,病了就乖乖等大夫救,自己瞎来什么!
他割腕给你喂了他的血,我来的时候你可能已经喝了一大碗了。”
云妩脸色猛地变了,她瞪大眼看向夜殃:“你流血了!”
夜殃其实已经感觉到自己体内在暴躁了,他一旦流血身体就会暴热难耐,刚刚他已经忍不住来回踱度就是体现。
夜殃点了点头:“我可能马上会……”
云妩抓住他的手,用自己美丽的眸子凝睇着他:“你要是能先忍住不把耳朵和尾巴变出来,我就让你赢我一把棋。”
夜殃猛地一滞:“真的?”
“嗯,你能做到吗?”云妩看着她,眸光里充满着信任和期待。
“本王一定做到。”夜殃硬生生地将体内的躁动压了下去。
云妩满意地笑了笑:“我相信你。只需要忍到回府便可以了。”
不然他突然长出耳朵和尾巴,就算穿披风盖住也很容易引起别人怀疑。
因为原本他不是这样的装扮,突然这样太打眼了。
而且这天气本来就热得很,披风再薄也热啊。
何况,压根没带披风出来。
她只能对夜殃使用摄魂术,只要抓住夜殃最想要的东西,对他的摄魂术就能成功。
“外头那些人怎么样了?”云妩问道。
王院判道:“你的身体应该是之前吃过解百毒的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