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凤看着棋盘,又看看他有些受伤地道:“我陪你下了这么久的棋,她一回来你就赶我?”
夜殃站了起来冷冷地道:“你也配与妩妩比。”
然后他也转身进了内间。
赫连凤受伤地往后退了两步,呵……男人,有了女人就完全找不着北了!
看你被抛弃的时候是什么鬼样,别来找我哭!
赫连凤愤恨地去找云妩的丫鬟,这东西怎么能烤得这么好吃呢?
烤羊肉烤牛肉之类的,他们大夏的北方多得很,很多游牧民族就是这么烤着吃的,可哪怕是现杀的草原上的羊肉烤出来也没这么香的。
云妩躺在软榻上闭上了眼,夜殃跟了进来坐在榻边将她头枕在自己腿上:“累着了?”
“还好,就是人多说话多了些。”云妩闭着眼软软糯糯地回答他。
“既然累,以后就少弄这些,没必要与她们有什么交情。”夜殃心疼地给她按太阳穴。
“还好啦,其他人都是附带的,只是与明华她们几个玩玩。
再说要想国家强大,也得安内,世家贵族能稳定是更好的。
我还想着明天叫些世家公子一起来,让她们互相见见。
明华她们都到了订亲的年纪了,让她们见见也好选夫婿。”
云妩舒服地享受着夜殃的按摩,边懒懒地道。
夜殃有些觉得好笑:“你自己才多大,就想着给人做媒人了,引线给他们相看了?”
“就谢樱她看中了夜榛,也就是见他是个神机营统领,所以觉得他是盖世英雄。
但我觉得吧,夜榛不太适合她,夜榛有点拈不清,她父亲本身就是个拈不清的人,若她再嫁个夜榛感觉会走她母亲的老路。
毕竟她喜欢夜榛,从一开始就站在不平等的位置上,夜榛很明显对那个如灵有好感,我想安排他们见见,让她看清一下夜榛这人适不适合她。”
云妩睁开眼道:“你不要觉得我多管闲事,我没几个朋友,她们几个还玩得来,就想能帮一点是一点。
你们这个时代的女子太难了,嫁人就是一辈子,选错了很少能离的。
谢樱的外祖家权势再高嫁出去的女儿也一样受欺负,明知受欺负还要忍着,女子嫁人就如投胎。”
夜殃轻声道:“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如何会怪你多管闲事。
你放心去做,有什么问题有我兜着,宣平侯的事我也有听说,你若想管,我夺了他的爵位便可。”
“别,夺了宣平侯的爵位,谢樱更麻烦了,现在好歹她还是侯府嫡女呢。”
“要不下道旨将那姨娘发卖了便是,一个妾和下人有什么区别,以下犯上欺压主母,只是没人愿意管他这闲事,不然早弄死了。”夜殃冷酷无情地道。
夜殃之前是漠不关心,所以想也没去想过这些,但听过这事后也再没给过宣平侯什么好差事。
宣平侯府这几年其实并不怎么好过,完全靠着那点荫恩家产在过日子。
云妩笑了:“摄政王你这样插手人家里家事,会要被别人笑话的。
还不知道被恨你的人编排成什么样了,说不定还能编排成你对谢樱有什么想法……”
夜殃皱眉:“我对谁都不会有想法,除了你,谁嚼舌头割了便是。”
“别,我舍不得,这种女人后宅的事哪舍得让你去沾一身腥,我有别的办法的。
只要谢樱自己立得起来,宣平侯很容易对付,你呀,还是把精力放在国家大事上。”
杀鸡焉用牛刀,这次开了先例下旨管人家家事,以后其他家可能就都效仿。
主母一受压就来找朝廷做主,那还得了。
这事儿朝廷还真不能管,除非让太后来出面,可太后也不好管到人家家里,下旨是不可能,也只能把人叫进宫警告几句。
可宣平侯这种拈不清的人还会怕什么警告,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