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殃眉头微蹙:“你不高兴,本王把那工部几个都杀了便是,哪需要这么麻烦。”
“那太便宜他们了,摄政王大人,杀人不是解决的法子,再说你杀了他们别人只会觉得是你专横,不会觉得是他们犯了错。
他们能做到工部这样的官位,定然是有其可取之处,能教好就让他们改好啊。”
改不好……呵,那就让他们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啊。
好端端的干嘛杀人啊,多血腥啊。
许鲜在一旁听得心惊胆战,他为工部的那些大人捏了把汗,差点就因为他的告状没了命。
他也为自己捏了把汗,若他们真没了命,被人知道是他告状告到摄政王这里来的原因,他这户部侍郎估计也当不了多久了。
朝廷关系错综复杂,不是杀一两个人就能解决问题的。
还是这位姑娘说得对。
“你真麻烦。”摄政王拂了拂衣袖站了起来:“说完了没,说完去歇着。”
云妩嗯了声:“许大人,该怎么做我都详细写在册子里了,你找些懂农事的一起商讨着怎么来,剩下的五千里银子我来想办法。
这事不要拖,赶紧执行,越早越好。”
许鲜恭敬地朝她行了一礼:“下官替百姓谢谢姑娘。”
云妩还想说点什么,被夜殃拽在怀里拉着走了。
许鲜也不敢再耽搁,回家找老娘把帐上的钱全取了出来,带去了户部。
老娘哭着道:“你这败家玩意,这些钱是留着给你娶媳妇的!”
“娘,你不用担心,我一个户部侍郎还怕娶不着媳妇嘛,聘礼少点我以后对她好些便是。”
老娘气笑了:“你倒是会说,那你媳妇在哪呢?你倒是给老娘找个回来!”
“会有的。”许鲜抱着银子去了户部。
把户部其他几个官员召集在一起说了册子上的事,又把册子给了他们看。
许鲜怎么说明其他户部官员拿银子出来,云妩是管不着的,那是他的事儿。
饼都递到他手里了,他还饿死了的话,那她也只能说句活该了。
云妩被拉进摄政王的寝室,夜殃摘下面具转回身便见她躺到榻上一动不动了。
夜殃冷声问道:“你给本王送的那东西还有没有别人知道?”
“当然没有啦,我弄好就给你送来了。”云妩闭着眼懒懒地回道。
“那东西是谁告诉你的?”夜殃沉声问。
总不可能是她自己想的,她一未出阁的女子哪能知道这些。
“书上看的呗。”云妩早就知道他肯定会有疑惑一定会问,早就想好了回话。
“哪本书还会说这些?”夜殃眉头微蹙,这女人到底都看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书。
这种杂书是她能看的吗?
“不告诉你,反正你以后憋不住就可以用那东西,这又不是什么丑事,生理需求而已。”
云妩翻了个身:“别吵我了,我要睡觉了。”
夜殃盯着她的背影,气笑了,这女人还真以为那东西能帮到他?
他要真忍不住,还会让她这么清清白白躺在这里!
夜殃坐到书桌前扫了一眼几本折子,他很讨厌管朝廷的事,偶尔让他不顺眼的事他才会出手。
没想到这些人现在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搞这些鬼。
重要的事的折子一般会递到他这里给他过目一下,虽然他不怎么做处理,但大概的事都知道些。
可给太后建千秋楼的事没递到他这里来过。
好得很。
摄政王召来宝译:“你进趟宫,告诉本王那好侄儿,把《孝经》《尚书》抄上一千遍。
如果抄完一千遍,他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那就去皇陵给先祖守陵。”
守陵那就是换皇帝了。
宝译心下诧异,主子已经很久不曾动过这么大的怒气了,看来这回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