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秋脸色阴沉,眼底都是不悦,“费北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看不起俺们还是咋地?咋都是一个村的,就算你是村长儿子也得讲道理不是?”
费北嘴角噙着一抹嘲讽,“费秋不是我看不起你,就你们家那吃了上顿没下顿还妄想娶这么漂亮的婆娘?”
“再者说,论谁先看上她,那肯定是我,她一直住在我家,我对她心悦已久,你要说先来后到,那你的排队。”费北嘴角弯起,眼底都是不屑看着费秋。
“费北你胡说八道,明明就是她妈带着她上门要三百彩礼,我牛都卖了,你给我说你先看上的,那你早干嘛去了?”费秋眼眸猩红,拳头紧握质问道。
“爸,我不管,这丫头就是我先看上的,她得给我做媳妇儿,费秋不讲理。”费北拉着自己老爹胳膊使劲儿的晃动。
“好了,别闹了,先把人带回去再说。”村长心里向着自己儿子,故意和稀泥。
“不行!村长,你不能因为费北是你儿子,就向着他,这丫头是我看上的,我彩礼都准备好了,你们不能带走!”费秋拦住了村长。
村长眸色微冷,一脸不悦瞪着费秋,“咋地,现在我说话都不好使了?抡到你指手画脚了?我说了把她许配给谁了?你急啥?”
看着村长大怒,费秋嘴角蠕动,不敢反驳,毕竟村里还是村长说了算。
“起开,再敢拦着小心我对你们兄弟俩不客气!”:村长一脸不高兴喊了一声。
费秋脸色黑沉,不情不愿挪开了身子,眼睁睁看着夏栀被费北带走了。
费秋看着人走了,气的一脚踹在了路边的石头上,疼得脸色涨红,“啊!”捂着脚在原地跳了起来。
村长家,夏栀被关进一间房间,绑在了木桩子上,不给吃喝。
夏栀的唇色干裂,脸色惨白,眼底都是沉静,盘算着如何脱身,忽然门发出了响声,夏栀闭眸休息。
费北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悄悄的关好门,看着木桩子上绑着的女子,心里有一抹不舍。
夏栀微微抬眸,和费北正好对视,费北有些尴尬,“我拿了一些水和吃食,你别担心都是干净的。”
夏栀嘴角弯起,虽然身陷囹圄,却丝毫没有一丝狼狈,反而美的出奇。
“谢谢你。”夏栀喝了费北递到嘴边的水。
她心里清楚,眼下保存实力才是最好的法子,如果能逃出去浑身虚弱,那跑不了多远一定会被抓到的。
“夏栀,我知道心里不舒服,可我们村里千百年来一直都是这样生活的,你要是愿意留下,我一定会对你很好的。”费北眼里都是亮光,激动的看着夏栀。
“费北,你识字吗?”夏栀眸色清澈,和他聊家常。
费北点头,脸色微微泛红,有些不好意思看夏栀,眼眸低垂,“我是村里为数不多的大学生,不过因为没有背景,所以只能回村务农,我爸让我带着村里的人致富。”
“啧,我以为你没上过学呢,没想到你居然是个受过新时代教育的人,那你怎么还如此封建,居然赞同他们买卖妇女,难道你不知道这是违法犯罪的事情?”夏栀眼底都是无奈,她看得出费北和村里的人不同。
“这都是一代代延续下来的习俗,村里的人不多,别的村子都不愿意嫁进来,觉得我们这儿穷,为了能娶上媳妇儿不打光棍,只能买媳妇儿。”费北有些不敢看夏栀的眼睛。
“费北,你不能忘记党的教诲,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这样才对得起你受到的高等教育,你应该保护那些可怜的妇女,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跳入火坑?”夏栀循循教导,让费北恢复有为青年的理智和判断力。
费北一脸的愧疚,眸色微闪,“你说的对,是我太过迂腐,居然还放纵村里的陋习,让他们不断的买卖妇女,铸成大错。”
夏栀心里松了一口气,幸亏费北心地善良,受过教育,否则她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