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徐威交待过父母休要大惊小怪,所以徐员外和徐夫人没有过多的表现出好奇看着赵珏和郑如玉。老两口就像老朋友来了那样热情而不聒噪,众人也就没有那么拘束。
彼此寒暄后,徐员外还是忍不住对杨先生大加赞赏:“常听威儿提及杨博士,对杨博士是赞叹不已!老夫心想,是何样的先生能让顽劣愚笨的我儿榜上有名?今日一见,竟然是一位风度翩翩,温润如玉的青年才俊!”
徐夫人笑着直点头:“当真是风度翩翩的青年才俊。”
杨先生谦逊的起身行礼:“徐员外,徐夫人谬赞了,晚辈惭愧。”
徐员外一挥手:“哎,杨先生莫要谦让。老夫和拙荆十分感谢先生对我儿的谆谆教诲让我儿得以成材,光我徐氏门楣啊。”
杨先生还是谦和言道:“我只是尽了一个先生应尽的责任而已。榜上有名全靠学子们自身不懈的努力,还有他们同袍之间互相帮衬,互相打气的那份难能可贵的同窗之谊。”
徐员外和徐夫人起身与众公子施礼:“多谢各位公子对我儿的帮助。老夫今日略备薄酒,聊表谢意。”
众人相互谦让落桌围席而坐。
公子们开始无拘无束,与徐员外推杯换盏,呼朋唤友。
女眷这里也很和谐。
徐夫人见诗儿拿出郑如玉的碗筷也见怪不怪,大概是徐威交待过母亲吧。
女眷们没有饮酒,很快就进食完毕。
徐夫人不断拿眼看郑夫人:“没想到郑夫人竟生得如此年轻美貌!几位小娘子也是如花似玉!不知几位小娘子可曾婚配?”
郑夫人温和一笑:“都还没有。”
郑夫人重新与徐夫人介绍:“这位是杭州沈府的四小姐,沈碧莲。这位是杭州冯府三小姐冯玉兰。这位是我外甥女高婵娟,这位是我大女儿郑如玉,这是我小女儿郑如月。”
徐夫人赞道:“都是娇滴滴的花骨朵,美人儿。”
郑夫人关心问徐夫人:“徐威进士及第,想来慕名结亲者不少吧?”
徐夫人叹了一口气:“唉,威儿少年时不懂事,整天斗鸡走马,我家老爷十分恼火。我那长子徐伟便说,与其让他在家里胡作非为,不如让他去应天书院去读书远远送走眼不见心不烦。”
沈碧莲有些不相信的看着冯玉兰,冯玉兰好奇了:“怎么,徐公子以前……”
徐夫人点点头:“威儿以前愚顽不灵,老身见他屡考不中便为他定下一门亲事。既然读书不成那就成亲。二十岁那年热热闹闹给威儿娶了妻房。随知成亲后威儿与我那儿媳两人不合心意,我那儿媳见我儿花天酒地不务正业,竟与他人有染……”
郑夫人有些惊讶。
众小姐也半信半疑?
徐夫人看着郑夫人一笑:“非是老身我抖家丑。只是觉得与夫人有缘就多说几句。威儿见儿媳如此,他倒想得开没有与我那儿媳作难。一封和离书送与我那儿媳,说从此一别两宽。”
郑夫人点点头:“徐威倒是大度。我与老姐姐也是一见如故有好多话要说呢!”
沈碧莲这会倒是实诚:“我也与老夫人有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夫人,后来呢?”
徐夫人一脸怨恨之意叹了一口气:“威儿与我那儿媳和离以后,我家老爷气得要死,指责我什么眼光,挑的什么儿媳妇?又责怪我教子无方,怨徐威不像他兄长那样持成稳重竟是做些丢人现眼的事。我气不过,自然要与威儿絮叨。威儿受不了一气之下又回到应天书院读书去了。”
郑夫人和小姐们关切地看着徐夫人。
那个沈小姐忍不住好奇地问徐夫人:“夫人,后来呢?”
徐夫人看着沈小姐笑了笑:“后来呀,威儿来信说,不进士及第不回家!家中一切事情烦请兄长多操心!我徐府家业虽不大,但是让徐伟一人忙累,你们说说看,郑夫人,我那长媳妇怎么可能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