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熙霞也很气,她女儿眼睛受了伤,她的外甥女受了罚,侍女全被挨了板子,可烈红颜却没伤没痨,凤熙霞岂能不火。
“王爷,此时全因郡主和苏二小姐引起的,王爷为何要罚焰灵郡主,从始至终,她只是追兔子而已。”
追兔子又不犯法,司徒墨干嘛罚。
“她没有错吗,她一身的武功,石灰坑离她那么近,只要挥挥手......”
厉色,司徒墨言。
“原来.....”
落无尘明白了。
司徒梅影和苏锦袖挖石灰坑害烈红颜,她们有错。
可司徒梅影和苏锦袖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烈红颜却在一旁看哈哈笑,害司徒梅影眼睛受了伤,也有错。
司徒墨向来是严厉的人,面对这般的烈红颜,不惩罚才怪呢。
“郡主,好疼呀,好疼呀。”
望梅小筑,浅月云裳为彼此涂着紫血化瘀膏,她们的脸被侍卫的都肿起来了。
“活该,谁叫你们多嘴多舌。”
一边抄着女儿经,一边,烈红颜言。
“可她们冤枉郡主,难道让我们忍着。”
“就是”
浅月云裳委屈。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打从一开始,我这个王爷舅父就没打算放过小树林的人,怎么说,也是出事了,无论善与恶,出事了就是出事了,责任,谁都逃不出,这可是他一向的做风,不论对错,一棍成闷,看是公平,实则心懒......”
对浅月云裳,烈红颜言。
“王爷怎么这样,好的坏的一窝端,难怪京安亲王府被养成这样。”
“就是,做了坏事要罚,做了好事惩,无辜之人委屈,恶毒之人嚣张,既然坏人都能活的有滋有味,干嘛去做好人。”
闷闷,浅月云裳心中气火。
“所以哟,好人难为,不如行恶。”
烈红颜用心抄着女儿经。
“好个好人难为,不如行恶,焰灵郡主,你就是这般为人处事吗?”
突然,司徒墨出现在了望梅小筑,一脸冷怒,落无尘护在了他的身畔。
“王爷”
浅月云裳吓的魂都飞了。
烈红颜手中的笔也滑了下来,起身,望司徒墨,脸有些僵,手有些僵,全身都有些僵:
“舅父.....”
声音,更僵的象木头。
望烈红颜的样,落无尘心头暗笑,这般的烈红颜,才最可爱。
“今日之事,难道说当你一点儿错都没有?”
带落无尘,司徒墨踏进望梅小筑,用怒了的眼睛望着烈红颜,厉色。
“我家郡主有什么错,是梅影郡主和苏二小姐设计郡主,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由始自终,我家郡主都是受害者。”
“就是”
虽然司徒墨威严,浅月云裳有些怕,但身正不怕影子歪,就算司徒墨一碗水端的太平,好人坏人从不分,可她们是好人,就是好人,别人不承认,难道自己还不能承认。
“看来,那二十下的掌刑算是白挨了,落无尘,继续。”
好个伶牙俐齿的小丫头,和烈红颜一样的刁。
“有错,有错。”
奔上,烈红颜护住了浅月云裳,对司徒墨言:
“我本清风不污尘,尘世纷扰岂扰心,佛心慈语来释世,四方飞邪我笑之。”
烈红颜走向司徒墨,拉住了司徒墨的胳膊,对司徒墨言:
“舅父还不是怪我,心不够敞亮,没有向二郡主伸出援救之手,害二郡主眼睛被石灰粉伤吗,本是一家人,岂能如此生?”
“既然你什么道理都懂,还在背后恶议长辈,道尽是非,该当何罪?”
冷眼,司徒墨对着烈红颜。
疑惑,烈红颜相问:
“何罪?”
“不尊长辈,恶性论之,属缪逆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