袜,然后将裤脚卷得很高,最后将遮雨的外套放在一边。随后才迈步而入至客厅。
客厅很简洁,大约十几个平米,摆着一张餐桌,四把椅子。旁边是两张松木所制的茶几与沙发,看起来破旧不堪,有些年头了。客厅的转角处有一隔室,隔室旁有一处楼梯,通向二楼,应该是居住的地方。
随后从隔室内走出老伯的老伴,老伯招呼她去打些热水,随后又招呼敬三坐下。敬三有些不自然,连忙说道:“不用忙活了前辈,我坐坐就好。”
老伯始终笑盈盈的,说道:“没事。看你的样子应该是外乡的吧,来这里是出差办公务?”
“呃……是的。很不巧,正要回去,碰上台风了。”
“从大城市来的吧?”
“喔,对,宫城来的。”
“噢。”老伯接过老伴手中的热茶递给敬三,旋即又对老伴说道:“找一套干净的衣服给他换上。”老伴听罢,转身向隔室走去。
“太感谢了前辈!”敬三有些不知所措,微微起身以示敬谢。
没用多久,一套干净整洁的西装递给了敬三面前。敬三去盥洗室更换一番,立时觉得清爽了许多。
只是敬三再次出现在老两口面前的时候,他们神色激动,眼睛里透露出一种不可言喻的情感。
这身西装宽大,高挺,穿在敬三身上还算服帖。虽然是整洁的,但敬三不难看出,这是以前穿过的旧衣服,光看折痕就有些时间了。从体型与样式上看,原先的主人应与自己年纪相仿。
“这是我儿子以前穿的,没想到还有机会再用上。”说完,老伯的眼眶中泛出一道泪光。老伴也随之低声抽泣起来,随后在老伯的示意下,走入了隔室。
正当敬三一头雾水之时,从隔室中走出一个小女孩,七八岁的年纪,穿着淡绿色和服,出神地打量着敬三,一言不发,哀怨而又犀利的眼神全然不像她这个年纪该有的。
尴尬的气氛着实让敬三吓了一跳,他连忙问道:“前辈,我穿这身衣服是不是不太合适?”
老伯连忙摆摆手,解释道:“你别误会,我们只是想到了故去的儿子,一时间有些感慨罢了。我这个孙女,不会说话,自然也不会叫人,失礼之处还请包涵。自从她父亲走了后,生了一场大病,哎,就这样了。没事,尽管穿着,完全没有冲您的意思。”
“您儿子……发生了什么事?”敬三小心翼翼地问道,他也不知道该不该问。但既然受用了人家的衣服,自然要象征性地关心上一句。
话音刚落,老伯就长吁一口气,低下头,沉思良久才说道:“他是做刑事侦查的,去年执行任务,被凶手杀害了。”
“啊?这……一年了,凶手应该早就绳之以法了,您大可节哀了。”
“问题就出在这里,凶手没抓到,案子也搁置许久了。”
“看来不是一般的命案。”
“可怜的不仅是我儿子,还有另一名刑警,刚入职没多久,才二十岁。另外此案还有一名女人受害,现场惨不忍睹。”
“那看来是一场情杀案!”
“可以这么说。”
“事发地在哪里?”
“就在这里,赤久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