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没有人知道答案，除了他自己，谁也不知道胜负得失。
“错没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后悔了，对吗？”苏羽神色无奈的看着他，“冥卦兄，身为伙伴，无法替你做出选择……但有一点希望你明白，人生就是在不停的得失和取舍中徘徊！”
“可是……如果没有她，我真不知道自己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在冥卦的眼底，确实看不到丝毫的神采，大抵是玖舞带玖炙走上楼的那一刻，他眼底的光亮就彻底熄灭了。
“我知道说这些，你也释怀不了！”苏羽眼底闪过一丝阴郁，“我的母亲早死，父亲失踪，家族被屠，宗门被毁……如果真要说起来，我才应该离开这个见鬼的世界才对！”
这是他第一次在羽林军的众人面前表露真情实感，无论再怎么有城府，说到底不过还是个二十来岁的男孩罢了。
“那……那是什么让你坚持走下去的？”
“当我么错过太阳的时候，别低头，因为那会让你缺席夜晚的星星！”苏羽耸了耸肩，“如果我不走下去，星然怎么办？羽林军怎么办？天武大陆怎么办？”
在每一次想要放弃的时候，只要一想到自己身上的重担，他便又一次站了起来。
“我……”冥卦一阵语塞，这个道理，他如何不清楚？
“这个地方，叫做凤栖林，对吧？是你带我们进来的，难道不准备对我们负责吗？在这里，我们的修为受到极大的压制，所有的秘宝都断开联系，难道你不想知道其中的秘密吗？”
苏羽目光一凝，沉重的看向远方，眼底带着几分冷酷。
有一件事他自始至终都没有说，那就是该怎样离开凤栖林？这里似乎被一种很神奇的力量包裹，不止修为受到压制和剥离，就连空间传送等能力都全部失效了。
原路返回？说的简单，如果这真是一个陷阱和阴谋，就绝对不可能那么顺利……
另一旁，玖舞的府邸，透过窗户，看着缓缓离去的几人，她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感受到腰间手的温柔，眉头不由得高高皱起，脸上多少有些不自然，根本就不见之前那该死的温柔。
“好啦，他们已经走远了，你的手，该拿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