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有救令女,高先生不必对我施礼。”
姜涛看见高市首放下姿态准备给自己行礼,连忙伸手制止:
“高先生先说说令女得了什么病?”
“我请了众多有名的中西医,但都束手无策,甚至连什么病都不能确诊。”
“还有这么邪乎?”
姜涛从周州口中得知高市首是本市政界一把手,他能请到的专家恐怕医术都不会太浅。
什么病能难住这么多人?
“不知我能否请姜先生回家为小女就诊?”
都常说医者悬壶救世,姜涛见高市首救女心诚也没有想拒绝。
但是姜涛看了一眼周州进一步想到了更多的事情,他叫自己此行来喝茶的目的就是为了给高市首引荐自己,救好他女儿病后还能多一条政界人脉,何乐而不为?
姜涛应承高市首的时候圆滑了一下:
“我原以为周先生叫我来只是简单喝喝茶聊一下,没想到还有这一层玄机。”
“高先生的茶我已经都喝了,还有什么理由拒绝您呢?”
姜涛说这两句话首先想表明是自己是看在周州的面子上,给他一个顺水人情,最后一句话就是给高市首一个台阶下。
高市首对姜涛表现出来的聪颖很满意:
“不知道姜先生什么时候有空?”
“到时候我派人去接您。”
姜涛摇摇头:
“择日不如撞日,如果高先生不忙的话,就今天吧。”
“万一耽误了令女的病就得不偿失了。”
“谢谢蒋先生!”
“高先生不用客气,劳烦您先引路了。”
过了不久,一行人来到了高市首家。
姜涛从跨门那一刻就感受到了高市首的低调,房间装修材料都是较为便宜的,重点突出来一个“简”,跟之前去过的谢家、林家这些商界大家族不一样。
高市首不愧是市里一把手,行事作风都是条条框框分明,严于律己。
进入到女儿房间,高市首开口介绍到:
“姜先生,现在躺在床上的就是我女儿高馨。”
“这位是张季!”
“这位是张先生为救我女儿请来的名西医,白长安先生。”
“两位,这位是我请来救治小女的中医大夫,白先生不必多想。”
高市首虽然口上这么说,但是张季和白长安两个并不这么认为,觉得就是瞧不起自己医术。
不过碍于高市首面子,要巴结他也不好发作,只能把不爽发泄到姜涛身上,所以看他的眼神很不友善。
姜涛在高市首做介绍时候就发现了两人的小动作,认为就这么点心胸也是个上不了台面的货色,并不想做过多计较。
姜涛从被子里面拿出高馨的手臂,然后坐在高市首端来的椅子上为其听诊。
手指压在脉搏上之后,姜涛闭上眼感受着高馨生命线的起起伏伏。
过了两三分钟,姜涛睁开了眼,心里大概对高馨的病有数了。
“你还搞望闻问切这老一套?”
“我们用最先进的仪器都测不出来高小姐有什么数值异常,而且就你这年龄......”
“这套功夫还不到家吧?”
“本来就过时的诊断方法,再碰上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高小姐的病我看你连个名堂都说不出来。”
白长安见到姜涛施展传统的中医疗法,不仅面露鄙夷,更是没忍住直接嘲讽起来姜涛的医术。
高市首愣了一下,没想到张季带来的人品行会如此之差。
“数典忘祖的东西!”
姜涛听见白长安侮辱老祖宗的精华,不给高市首面子直接斥责起来。“张季,这就是你带来的人?”
“我女儿还在床上躺着,你们就出口侮辱我请来的医生,没有半点尊重。”
不等张季说什么,白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