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听到的,夫人对少爷说,还有一个册子,得把星冀图打碎,好像钻石飞到册子上才行。”
“夫人怎么知道?”
“所以他们想从先生身上下手。”
贝兰不高兴地说道,“那找半天干嘛?瞎忙。还提心吊胆的。我不干了。”
那人哼了一声,“你不干了,就得死,你妹也得死。”
“那我要是问出星冀图的下落,得给我加钱!”
“当然。”
“明哥哥!明哥哥!”八哥突然楼上楼下地喊。
贝兰慌忙说,“糟了,她最会叫。快快,抬出去。就说,这个家伙晕倒了。”
“我怎么能出现。你扶出去!快”
那人把明天下扯起来靠在贝兰身上推出门外。贝兰扶着明天下,“小姐,少爷晕倒了......”
钟离谖奇怪道,“看不出,他一个大壮汉会晕?”
贝兰看着小姐,“您大半夜找他干嘛?”
钟离谖打着哈欠,“我起来看我爸房门开着就找结果明哥哥也不见了我以为他俩个半夜去厨房偷吃呢。”
贝兰压根听不清小姐说什么,只好乱应着,“是啊。”
钟离谖看着贝兰极痛苦撑着大汉,“找两个人抬呀使那傻劲干嘛!”
半夜三更折腾的家仆起来抬少爷,众人才又各回房去。
明天下见大家都离开,对钟离谖说,“锁好我的房门,我可以出去了!”钟离谖长这么大,终于干了件正经事儿,立刻做手势表同意!
换了衣服,也是黑影一条,总卫长和窗户有缘,应了那句话,关上一扇门的时候为你开了一扇窗。总卫长进出之路,没有门就靠窗!他十分得心应手地打开窗户翻出去,跳上窗口边的大树,再跳出院子外。伏到路边草丛。由钟离府上出来到大路口,只有一条路。
等了约摸二十多分钟,一个人从钟离府上必经之路过来,他步子很轻快,显然是常走这条道。明天下观察,他甚至在黑乎乎的夜里知道地下有处车子制造出来尚没人来补的路坑!比我还熟路!这个贝兰,还有在主子家半夜藏男人的胆量!看来色胆包天并不是男人的专利。
明天下从地上抓起个石子朝那人脚腕子弹去。那人根本没料道,哎呀一声蹲下来四处望了会,拖着腿一步一瘸地跳着跑。
明天下拦在他面前,借着月光路灯见他脸色在灯下显得惨白,眼睛细小,薄唇紧闭。
“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呀?”明天下低低的声音加点抖。
明天下刚才出来特意让钟离谖给自己化了妆。谖小姐很敬业地给明哥哥化了个鬼妆:大白脸,大红嘴,黑眼眶外加两行红泪。
那人啊地一声抱着头蹲下,“谁啊!鬼啊!”
“我就是这段路的鬼,你这么晚出现,干什么?”说着伸出手掐住他的脖子,“你叫什么?没名字就去见闫王!”
“我叫沈钢。从这里路过,回家!”
“我常年在这段路上游荡,只知道有个钟离府!你从这里路过!是小偷吗!我抓你去闫王那里下油锅!”拖着这个沈钢就跑。沈钢拼命掰住鬼爪,“我从钟离府上出来,我是他家家仆。现在去报个消息。”
这鬼突然手一松,滚入草丛不见了。
沈钢呸呸吐了几口口水,向着大路狂奔!
明天下从草丛里出来,看了看时间,紧盯大路。
快到五点时,那个黑影飘啊飘,飘过来。后在跟着提线木偶。明天下手里提着长剑跟在木偶后面,脚步轻盈。到钟离府大门口,黑影见提线木偶进大门,刚转身就触到剑上。黑影没想到,稍一愣,钟离府客厅门大开,冷月秾提剑从门里抢出,“妖邪!为何要害我钟离家!”
黑影被明天下长剑迫住,向旁边闪身要逃!明天下长剑挥处如一道屏障拦住黑影!后面冷月秾已经赶来,举剑直往黑影心口去刺!黑影被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