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看来是在观察这位传说中的总卫长。过了会儿,观察结束。明天下听到打开盒子,金属器械碰撞的声音。明总卫长管用的鼻子闻到很刺激的消毒药水味。
“也不知道什么人想的主意,把这位总卫长脑子里装上血溶芯片来控制他的大脑。”一个人挺好奇,但声音并没有立场观念。
“这个人可能和总卫长家有仇。万一再操控总卫长杀掉他的父母,你说多可怕。”这个人也是深陷八卦和艺术及悬疑猜想。
说着,冰凉的刀在明天下脸蛋上贴了一下,明总卫长一动不动。刀子又在明总卫长脑壳上游走了一圈。这个人比划完了说,“要不,我们把这位总卫长救走,去见他的父亲明总帅,狠狠地要上那么一笔钱如何?”没有立场观念的人有金钱观。
“你确定能花这笔钱?请咱们来做手术干这种事,背后的人说不定比总帅还厉害。”艺术悬疑派到底是冷静有思想。
“呃,这事儿看来挺无聊。”金钱观的希望看来很容易破灭。
“既然来了,我们总得做点儿什么吧。要不?我们让这位潇洒风流总卫长脑子缺根弦,怎么样?”那些迷恋悬疑破案的大约心底深处的阴暗很容易被唤醒。明天下一动不动,心里说特么的,老子一会让你缺根弦。
两位缺德医生准备好了,一个说:“开始。”
“好嘞。”
“亲爱的总卫长,别怪我们哦。”
“不会怪你的。到时候他的主人让他爱你,他就会跪下来给你**指头的。”
灯突然全都灭了。
“今晚限电吗?”
“不会呀,今天周五,城南不在限电片区。”
“出去看看。跳闸了。也可能是这位总卫长命大。”悬疑派突然相信命理说。悬疑派还没出门,门就自己打开,阴风刹那间灌进屋子,两位医生虽然持刀多年夜走坟场经常在太平间吃零食抽烟看色情画报,但此时还是冷不丁全身打颤,牙齿打架,舌头打结。
阴风伴着黑云,那位金钱观发达的医生激动之中抓起酒精就喝,另一位悬疑派到底冷静,夺过酒精瓶,从裤子口袋里摸出小酒瓶,“兑上兑上。”
黑云中渐渐幻化出两个人形,一黑一白。白的脸很黑,黑的脸很白。医生喝了口勾兑酒精很嗨,“两位贵姓。”
“白不见奶奶。”
“黑常在爷爷。”
“爷爷奶奶好。”两位医生礼貌地问候。
爷爷奶奶不理两位医生,自顾自说话,白奶奶说,“怎么不晕倒。”
黑爷爷说,“科学观念发达不信神鬼。”
医生说,“你们是古代穿越来的吧。谁告诉你们遇见鬼就得晕倒?”
白奶奶谦虚地请教,“那怎么晕倒的?”
“喝晕。”两位医生一前一后倒了。
阴风散去,黑烟收尽。桃伽看台子,“人呢?”
硕铍也好奇,往台子下瞅,“我估计这个小白脸已经被两位变态医生分食了,所以他们才要喝酒精就人肉的。”
“酒精就人肉,你这餐配得好。”
桃伽和硕铍身后传来衷心地夸奖。桃伽和硕铍一齐大叫:“啊!鬼。”叫完了回头看见明总卫长咧着嘴巴,笑眯眯地问:“你们家小姐呢?”
硕铍客气地点点头,“小姐让我们来给你收尸。”
凝绚正好进门,抬脚踹过去,“收你的头。”硕铍一头栽进明总卫长怀抱,硕铍抱着总卫长,“总卫长,瞧瞧我家小姐的本来面目,她嫁给你你非得天天挨打不可。”
“活泼有趣,我喜欢。”总卫长讨好地看着这位自己硬赖上的女朋友,然后推开硕铍走到凝绚面前,拉起她手,“就知道你有办法找到我。”
钟离谖感觉自己明明动作就很快,却怎么总是落在看起来不紧不慢的凝绚后面呢?
她冲进来推开凝绚抢过明天下的手,“我好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