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哥一气呵成还没有讲完话滴溜溜乱转的眼珠就发现紧跟在哥哥身后,怀中抱着小包裹的年轻女子一脸愁苦地看着自己。“你是谁?看着我干嘛?”
黎棠看了一眼钟离彻,钟离谖心想你瞅我哥干嘛?难道你有什么身份?我哥在外面悄悄地找了个小妾?看她这模样虽然不错,可是穿着宴会侍者的服装。难道和我哥一见钟情私奔来了?钟离彻说,“她叫黎棠。”
明月行大呼小叫地对黎棠嚷开了,“你没回家?幸好跟着钟离市长,我还挺担心你呢。回家吗?我送你。”
钟离彻指着黎棠对八哥说,“你先带她回咱们家。爹我来找。快。”说着把钟离谖往黎棠面前一推。明月行对黎棠喊,“弟妹?那我不送你了。让小姑子送吧。”
黎棠脸红着,“我是到钟离市长家里当佣人的。”
明月行瞅着钟离彻,“你家要得了那么多佣人吗?”
钟离彻无奈地看着和八哥一样不好对付的女将军,“需要得很,我爹需要人专门照顾。我爹呢?你家卫队找到哪了?”
推着八哥到门口,门正好开了,凝绚进来看见黎棠,“正好找到你。”又看这几人无事清闲地站着,不由往床上一瞅,“钟离老先生呢?”心中判断估计没死,瞧这些人神情并不悲伤。
明月行一听,钟离彻和这位大饼姑娘看来挺熟呢。我家明天下追这位大饼姑娘,她却不理不睬的。女将军挽住钟离彻,“你爹的事,我特别着急,不如我的卫队带上你去追吧。”
凝绚听这事咋这么超乎神仙的想像呢?声音像被电锯拉扯,“你爹会走了?然后?跑了?!”
钟离彻点头。凝绚的脑袋好似被布袋子罩住即蒙圈又混沌,“他的魂回来了?”
明月行看钟离市长和这位弟弟心爱的姑娘对暗号?!难道这位天上掉下来的大饼姑娘真是天上掉下来的?什么魂啊什么什么的。
明月行扯过钟离市长在他耳边私语,“这姑娘你熟?”
钟离彻“啊?嗯,哦,她治过我爹的病。”
明月行近距离观赏钟离彻,据明月行日常拷打兵卫摧残手下的经验来看,钟离彻目光没游离,神色未慌张,不属于临时行骗的表现,心中笃定:“哦,这就好。没治好你爹,属庸医行列。那魂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们快走。”
据兵卫的汇报,明月行发现自己判断失误。这位智商不高的钟离老先生专捡没监控的地方走。但是,老头的奇怪行为,妖魔鬼声,僵尸状姿势引起了有幸见到他的人的极度惊异和恐怖。一个夜行办事回家的人冲出小巷扑到明月行令兵卫缓慢行驶的军车上,“有鬼啊!妖怪!”
兵卫下车喝斥,“你有病吧,哪有鬼。我看是你心怀鬼胎,冲撞军车,妨碍公务。”
那人才见鬼,哪还有胆顶撞军爷,手一指小巷,声音几抖,话也不及说扭身就逃了。
钟离彻焦急,明月行想见鬼,一齐指着小巷,“快快。”
车子横冲直撞扎进巷子,人与鬼全都没见着。明月行一边令兵卫拿着搜寻器找,另一队兵卫去小巷那头截。车上技术员打开探测器,每家每户的情况一览无余,谁在洗澡谁在大便谁在滚床单谁在吃瓜谁正在偷看别人家媳妇……技术人员对此已经麻木。不过,国家规定非重要时刻不得使用此项技术。
技术员看见一个行动不敏捷的人在爬墙就把爬墙的人放大,明月行觉得自己眼睛也有必要跟随图像一起放大,一边仔细瞧着,一边对钟离彻说,“你看你爹就是书生,平常不锻炼,这都爬不上,”一边指挥兵卫,“你们俩个去,把那人扯下来,不过,他年纪大,别摔坏了。”
两个年轻兵卫以身后被狼狗追的速度飞至正在往上爬三米向下滑一米的老头身边扯住他的脚,老头智商下降后十分顽固,双手的指甲似钉在墙皮里一般不肯放开。另一个抱脚的兵卫松了手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