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这一刻,大头看了一眼雷鑫,就说:“这会儿能下场雨该有多好,最起码能让我们学着去体会当下啊。”雷鑫也看了一眼大头,回应着说:“是啊,要是可以,我更期望,能打车去山上走走。” 大头也说:“何必期望呢,这就走吧!”
似乎就是如此,两位坐上了去往山头的车,沿途还说:“咱们是一次就好呢,还是常来这坐坐啊。”雷鑫也说:“恐怕没那机会了,你知道吗,她可能快回来了,你说,我要不要执行一次‘秘密任务’啊。”大头就说:“我的同志兄弟,你让我怎么说你,在特定的时候,我们总得展现出全新的自己吧,不必问我要不要执行,只希望你能告诉自己,这件事情有意义吗,值得去做吗?”雷鑫似乎听出点什么,这就说:“不管了,就当我又迟到了一次,反正她也早已习惯了。”大头听到这的时候,有些惋惜的说:“怎么连一点改变的迹象都没有吗,这可不像你啊,再说了,这也是我下达的命令,完成后会有惊喜。”雷鑫笑着说:“别说这个了,你的状态呢。”大头还没等他说完,这就插话说:“怎么了,眼看着目的地快到了,而那边也发来消息说快落地了,要你去接一下。”大头停顿了一会儿,接着说:“我也挺喜欢看你这种犹豫不决的样子,是掉头去接人呢,还是就此放肆一回,给个答案吧!”
看着此刻徘徊不定的雷鑫,大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车先停这吧,我下车散散步,而你需要回去一趟,完成必要的任务,听清楚了吗。”雷鑫知道这一刻,他也有任务,只是不想表达出来而已,所以,雷鑫最终还是回去了,去完成说好的任务。回过头来看看此刻的大头吧,他在干什么呢?
当然,都到了门口了,总得去拜望一下这里的熟人吧。大头就跟对方先打了个电话,就说:“老臣啊,我又来借东西了,只是怕你不给啊。”老臣却在电话里说:“哪的话啊,我猜你已经来了吧,只是想打探一下,看我会不会给你开门,以及拿出那件东西,对吧,等会儿,我这就来开门。”
也似乎没有多久的时间,大头这就走进了屋,看到了那套“战袍”,老臣就说:“你是为它而来的吧,也可以说,这会儿物归原主了,只不过我很好奇,为什么要把这套东西寄放到我这呢?”大头却说:“老臣,跟我这装傻是吧,你我都明白,这里的秘密是什么,但又是不可轻易外泄的啊,所以,这才有了互换东西的仪式。”老臣似乎也想到了什么,就说:“那么,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也拿来了我的东西,这好办啊,我们再交换一次。”当彼此都换好之后,大头这才说:“这才是互通有无,这才是不会断了联系,更不会找不到人。”老臣也说:“既然说到这了,不去看看海,就感觉缺了点什么,走起。”大头笑了笑,说:“正所谓求之不得呀,我们走。”就是如此,大头和老臣换好的服饰,带上一些“装备”,这就来到了这片叫做永靖的地方,到这干嘛呢?不知道,只是,看着画布和镜头,似乎大致能看的出来,这里的故事很不错。
也就是如此,在老臣的画册当中,又多了几张新作,而大头的相册也多了几张照片。但,老臣在过程中,反复的跟大头说:“这些够嘛?”大头当然知道言下之意是什么,但就是说:“其实没什么啊,充其量就是一个人走不出来,反复听着那首《你》,却还保持着形单影只的模样。”老臣也说:“谁说不是呢,好在,我还给你带来的新的东西,有兴趣看看嘛?”大头也接过信封之时,就知道该来的还是躲不了啊。这就打开看看啊,却被老臣拦了下来,说:“大头,别急着打开啊,当你遇到了难处再打开吧,因为我不想说,此刻的你需要再次尝试痛苦的‘疗程’。”大头却笑着说:“早已习惯了,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么就请你来‘手术’吧!”
也还别说,高人自有妙法,还是真的,在大头接受了一系列的操作过后,这才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