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清清说到有人开始给女人说媒了的时候,眼睛忽然湿润了。任健问:“怎么不说话了?到底怎么了?”
舞清清说:“快到家了,回家给你继续说。”
任健笑了笑:“也好,反正今天家里没人,你就好好给我讲讲。”
车子停到楼下,外面的雨下的还是很大,舞清清说:“你等着我先回去拿把伞,好撑着搬东西进去。”
任健说:“那怎么行?你是女孩子,女孩子不能淋雨。还是我去吧。钥匙给我。”
“你知道雨伞放哪?”舞清清问。
“当然,上次下雨我看到叔叔从门后衣服架子上取了两把。”任健说。
“眼睛还挺贼。给钥匙。”舞清清乖乖交了钥匙。
任健故意夸张地深吸一口气快速打开车门冲了出去,轰的一声关上车门窜进了楼道里。舞清清都快看待了,这大长腿就是好啊,速度还这么敏捷,不贡献给国家篮球队真是可惜了。
很快任健就撑着两把伞出来了,他绕到副驾驶位置示意舞清清开门,舞清清小心地打开车门,任健用一把较大的伞把她完全罩住,才让她关了车门。
雨水把车门淋湿了,舞清清心疼地说:“不用擦擦吗?”
任健摇头:“不用,你快进屋,我来拿东西。”
舞清清知道这个时候和他犟也没有用,索性先进了屋。任健肩上一个包,腋下一个包,一趟把他俩东西拿完了。
舞清清赶紧给任健递过来一条毛巾:“快擦擦,都下湿了。”
任健擦了把脸:“谢谢,没事,换身衣服去,别偷看。”
舞清清白了任健一眼:“别自恋了。”
任健出来的时候,舞清清正在连着充电器给妈妈打电话,妈妈说小舅妈突然发高烧,医生说是产褥热,比较棘手,妈妈得留在医院帮忙照顾小宝宝,让舞清清在家关好门窗当心夜里起风。
舞清清叮嘱妈妈注意身体,并保证一定会看好家门看好自己,妈妈才挂断了电话。
任健说:“阿姨这是不放心我呢吧?要不我给她打一电话,让她好放心。”
舞清清一愣:“为什么不放心你?”
任健白了舞清清一眼:“你真傻啊?咱俩?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不想做点什么,我还想呢。毕竟小爷我也是青春年少血气方刚,你怎么就一点都不担心我呢?”说完任健疑惑地读着舞清清的心思。
舞清清心里飞快地闪过:“其实我早就把你当姐们了。”这个念头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任健就一把掐住舞清清的小细脖子把她摁趴在了沙发上:“你个傻蛋!怎么办啊你!”
“放开,你这个蛔虫!”舞清清挣扎开,甩了甩脸上的乱发:“我这是对你信任!你怎么这样啊?欺负人。”
任健无奈地笑了:“真拿你没办法。不过你放心,我才不敢辜负我未来丈母娘的期望呢。”
舞清清踢了任健一脚:“别瞎说,咱俩是闺蜜。”
“密你个头!赶紧地,给我讲故事,那个女人到底怎么回事?”任健懒懒地躺在了沙发上,把舞清清挤到了一边。
“哎呀你能不能不这么霸道?”舞清清皱着眉抱怨着坐到了角落里。
“废话那么多,开车累了。”任健死不要脸地回答。
“好吧,你累你辛苦,我讲还不行吗?”舞清清指指茶几上的凉水杯:“给我倒杯凉白开,我渴了。”
任健一个鲤鱼打挺翻起身:“就作吧你。给,水。”说归说,他还是老老实实地给舞清清倒了水。
舞清清喝了半杯才擦擦嘴巴慢慢开口了:“那个女人真的很可怜。后来人们才知道,这个女人其实根本就不是什么富贵人家的太太,她只是我们北面那个市里一个旧军阀的三姨太,而且那个孩子……”
那个孩子也不是三姨太的亲生儿子,而是军阀大房太太生的儿子。军阀虽然妻妾成群,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