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遍,垃圾。”
黑加仑:“……”
黑加仑抽抽噎噎的思索着,小心翼翼的押着苏格兰威士忌下了楼梯,在距离一树五米外的距离战战兢兢的站定。
“很好。”一树双手环胸,连枪都不屑拿,“是拖着苏格兰威士忌一起死,还是跪下来效忠我,求我在组织里庇护你——你只有一次选择。”
“我……我只有一个疑问。”黑加仑抽着鼻子,“你……您是异能者吗?”
绿川光也神色复杂的盯着一树。
“算是,也不算是。”一树没给绿川光眼神,只注视着黑加仑,“我是组织的战力特化实验体。BOSS没有明令我杀死叛徒,所以我既可以解决掉你,也可以不。还有问题吗?”
“您真的愿意庇护我?”黑加仑已经冷静了不少,此时只剩下对优待条件的不可置信,“我都对你做出这种事了……”
“难道不是我要求你安排这么大的排场的吗?”一树蹙眉,“琴酒他们在外面用望远镜观战呢,这可是我的出道秀,我得让他们知道我的战斗力,免得以后给我的工作找茬——你也是。”
黑加仑:“……啊?”
“都给你展现过我的实力了,比起成为我的属下,你更想现在就死,是吗?很好,我成全你。”
察觉到少年不耐烦的就要去摸枪的姿势,黑加仑顿时腿一软,扯着绿川光一起跪了下来。
“对不起!请您宽恕我!我愿将一切身家性命交给您!”
一树:……
好响的两声。
你自己膝盖跪碎了就算了,何必带着苏格兰威士忌一起碎。
“很好,先给苏格兰解绑。你还有人能善后吗?不能我就喊琴酒过来收拾了。”
黑加仑声音发抖:“我、我还有人的!”
“那就带着苏格兰一起,反正你俩之后也是同僚了。”一树安排道,“处理完毕后,让苏格兰带你来深水宅找我,我先走……”
“这就急着走了?”门口传来一声熟悉的冰凉戏谑声。
一树顿时僵住。
哒、哒、哒。
皮鞋踩在地上的声音,像是催命的音符。
太宰少年温柔甜蜜的语调在一树身后响起。
“难得来横滨了,就让我略尽地主之谊嘛,深水……鸽先生。”
“还是说,该喊您榛酒阁下呢,这位普、通、的高、中、生?”
一树:……
“把枪收回去,太宰。”一树缓缓地深吸一口气,“外面有我带来的狙击手,这个距离打爆你不是问题。”
“嘁。”太宰治将摸枪的手放下,“还真是被你玩弄在鼓掌之中啊。”
“还请您理解,我没打算和港口黑手党扯上关系,又想参加一树的葬礼……只能那样避免无谓的猜忌争端。”
“哼。你不是喜欢我吗,转身。”
“行吧。”一树听话的转过身来,保持着得体的、有些不好意思的笑容,“好久不见,太宰先生。”
仍旧是一副中二病打扮的黑衣黑发白绷带少年双手环胸,冷笑着打量着全身不染血迹的天秀实验体。
“那边的黑加仑先生是我们港口黑手党的重要供货商。”太宰治瞥了一眼狼狈的黑加仑酒和更加狼狈的现场,“我关心一下组织之后的交易是否会受到影响,不僭越吧?”
“应当是不会受到影响的,请您放心。”一树拿出工作式的微笑,“不介意的话,还请容许我们这边稍作修整,稍后再与您进行正式会谈……无论是共事还是私事,时间地点合适的话,我都不会拒绝您的邀约,可以吗?”
“哦豁,诚意很足嘛。”太宰治意味深长的弯着唇角,“就这么喜欢我?”
黑加仑酒紧张的捏住了苏格兰威士忌的胳膊,暗搓搓的露出了聚精会神听八卦的姿态。
绿川光:……
这一晚上的发展,就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