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让我怎么惩罚你啊?”
风惜染默默吞了吞口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好像下一秒就要落下来。
可惜风夜寒根本就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又是用力一划,风惜染的另一条手臂上立刻多了一条长20多厘米的口子。
【靠!TM的,听姑奶奶说谢谢你!我***!】
【额,我感受到宿主说的国粹全是精华。】
【闭嘴,别让姑奶奶连带着你一块儿骂。】
【我还是闭嘴吧,我可禁不起您老人家的国粹精华。】
【……】
经过一顿折磨,风惜染现在呈现在别人面前的样子是面色惨白,狼狈不堪,所有不好的词都可以形容现在的风惜染。
风夜寒收拾完风惜染后,用手绢反复擦了擦手,冷声吩咐道:“来人,把染小姐送进客房,好好伺候伺候,不许给她吃的喝的,谁都不能去看她,给她送药。”
“是,二少爷。”
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将风惜染架起来,丢进了漆黑的客房。
刚进来,飒飒就发现了风惜染的不对劲。
【宿主,你怎么了?】
【飒飒,好,好黑。你能不能给我打开灯啊?】
【宿主,这里的电源被风夜寒停掉了。】
【那,你有没有别的发光的东西?】
【宿主,你怕黑?】
【我,有幽闭恐惧症。】
【宿主,给你,这是小夜灯。】
风惜染按下开关,在漆黑的客房里,小夜灯照亮了整个房间。
【飒飒,谢谢你。】
【宿主,你能给我讲讲你为什么有幽闭恐惧症吗?】
【为什么吗?呵,其实我真的很羡慕风惜染有对她这么好的父母,处处关心她,处处为她着想。】
【我上辈子啊,出生在一个重年轻女的贫困家庭里,在那个家里,我从记事开始就去干活儿,别人上学时,我在打工,其工资全部都给弟弟。】
【在我六岁时,我和弟弟被人贩子绑架,当时我那所谓的父母眼里只有弟弟,他们只救了弟弟,将我丢在那没有一丝光的破房子里,没吃没喝,人贩子犯了大事,拿了钱就出国了。】
【我一个人在那里呆了五天,还是一个路人发现救了我。然后他们早就忘了我被绑架的事,又一次将我关进了地下室。】
【之后在我靠一部电影火了,助理带我去医院检查,才发现我有中度幽闭恐惧症。】
【呵,飒飒,你是不是觉得我挺可怜的啊?】
【宿主……】
【过去了就过去吧,微笑的活着才是正事。飒飒,药膏传来。】
【好的宿主,请接收。】
在一瞬间,风惜染的手上出现了三个小瓶子。
【宿主,白色的那个是止痛的,绿色的那个是去疤的,蓝色的那个是消炎的。】
【嗯,为了不让风夜寒看出端倪,绿色和蓝色的我就不用了,你收回去吧。】
【其实,宿主不用这么拼的。】
【没事,我还想多活几天呢!】
【等一下宿主,还有冰袋,你在脸上敷一敷,会好点儿。】
【行,你放一边儿吧。】
正在风惜染上药时,“嘶嘶”的声音从前方传来。风惜染上药的动作一顿,眉头紧锁。
【不好宿主,风夜寒派人在客房里放蛇!】
【md的,风夜寒你TM真是损到家了!】
【飒飒,你给我传一把刀。】
【宿主接着。】
“嘶嘶。”随着声音越来越近,风惜染握着刀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
【宿主,我已经将夜光灯光调到最大,另外有放了几个,你现在能准确的看到蛇了吗?】
【嗯,可以了。】
风惜染手起刀落,一下子砍掉了蛇的头,接着第二条,第三条……直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