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云雾里行走,回到道观里。观主几人已经准备下丰盛的饭菜了。桌子上腊肉野兔等东西而外,还有两坛子酒。
徐方看着意外,笑说:“我们又不是什么贵客,随便吃点就好了。劳烦你们这么破费。”
观主的一个师妹满脸堆笑的说:“都是山里有的,随便整治了一点。你们将就着用点。”
来了客人,这几个小道姑们像逢年过节一样欢喜。走路都是小跑着的,嗔这个笑那个的乱了一阵坐下来。
我们吃完了,两个女弟子带我和许洛去一间屋里,徐方和小四眼一间,韩橙心和苏雪一间。
晚上小道姑借口来告诉我和许洛茅厕在哪里,要不要洗脚水等,来我俩屋里。我和许洛在山路上走累了的,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和许洛刚起来,在窗外等候的小道姑就进屋了。借口是给我俩收拾被褥。
小道姑在屋里磨蹭着,看我和许洛洗漱好了,带我俩去她们吃饭的那间屋里。道姑们虽然是道袍,但今早都是精心打扮过了的,一个个收拾的干净整洁。
吃过早饭,徐方说了我们要在山上到处走走看看的。观主让几个女弟子带我们出去。
女弟子们抢着要去,结果一个弟子在道观里看着,剩下的几个都跟我们出去。她们是分派好了的。
更确切的说是每人占住两个男的,给我和许洛收拾屋子的那两个小道姑占住我俩。给徐方和小四眼收拾屋子那两个占住她俩。
就像占地一样,谁要了过了线,那就是占了别人的了,要起纠纷的。韩橙心和苏雪看小道姑们饥荒,只在旁边偷笑。
到了道观外面,山上的云雾还没散去,太阳在东边的云海里只初露头角。小道姑们欢喜异常,给我们说山上这儿怎么了那儿怎么了的。
小道姑们带着我们在山间走着,徐方和一个小道姑说山顶的事情。我听小道姑说了好几次“金顶”。
峨眉山的山顶就叫金顶,我忽然明白过来,对徐方说:“好像咱们不是白走了这一趟嗳,这里叫金顶是不是?”
徐方几人也恍然大悟似的明白过来,我们寻找金之力,这里又叫金顶。冥冥之中有种契合。我们又认真起来,本来我们是打算在山顶玩两天就下山去的。
因为认真起来了,所以就在山顶一呆半个月。刚开始三天里,我们几乎把金顶所有的地方都走遍了,找不见半点金之力的踪迹。
徐方因为这里叫金顶,几乎认定这里就是藏着金之力的地方。他每天孜孜不倦的在山顶寻找。
我和四眼是第四天开始松懈了的,四眼已经刮拉上伺候她的那个小道姑了。许洛每天跟着徐方出去,服侍我的一个小脸的小道姑情谊也时分殷勤。
韩橙心和苏雪则每天出去画画,四眼每天带着那个小道姑不知道去哪里,早出晚归的。
这天早上苏雪起的很早,她正在画峨眉山的云海日出的画。早上过来闹醒我,叫我出去画画。
我和韩橙心在旁边看着,苏雪坐在一个小凳子上,拿着毛笔,对着画架涂涂抹抹。她画画的时候不许我和韩橙心说话吵闹。
坐到太阳完全升起来,苏雪就不能画了。她只能画没变的那些风景。远处云雾笼罩着的山峰啊,近处的松树啊岩石啊什么的。
日上三竿那会我要回去了,已经觉得无聊起来了,虽然苏雪画的非常好看。其实我不懂画,所谓的好看就是画的像。
韩橙心很喜欢看苏雪画画,她说在山下,尤其在京城上海的时候,乱糟糟的心绪,一看苏雪画画就清净下来。
韩橙心甚至告诉我:“山里早上的风景看一会,觉得自己就像一件破衣服给洗干净了似的。”
我不太懂她的这些话,不知何故,对她有点同情可怜。我一个人在曦光映照的晨景里走回道观。
进去的时候道观里静悄悄的,迎面遇到的两个去打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