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笑说:“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得快点去找老徐。他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这几天一直不露面。”
四眼说徐方的一个朋友在京城常常举办什么沙龙,徐方多半在那边。我俩才要走,韩橙心和许洛从巷子里跑出来了。
韩橙心一把抓住我的手问我:“我爹他俩怎么样了?将军怎么说?”四眼说道:“没事,将军会照看他俩的。他一看到水之力就会放了你爹。”
韩橙心又着急的问我上哪找徐方去,四眼抱怨韩橙心:“你俩老爹给人抓了,不早说。还搞那样的勾当。”
韩橙心和四眼争论起来:“那将军不让我俩说。”四眼忙说:“行了行了,你俩回去,看老徐和人打的电报,有一个什么沙龙的。我们去那里找他。我和许洛去洋行。”
徐方在京城朋友很多,而且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四眼也不知道他在那里。他和许洛先走了,我和韩橙心回去。
徐方收到的电报都是随便放在他屋里一个抽屉里的,我和韩橙心忙忙回小院里。
到了徐方的屋里,翻出抽屉里的报告。韩橙心一张一张翻着看,对我说:“徐大哥这边还有情妇,这是情妇叫他去赴约的。”
徐方从不给我们说他在京城那些朋友的事,每次看他进来扔下电报,换上衣服就自己走了。
终于找到几封电报,上面是请柬似的话:“晚寒斋有酒宴,望兄一来为盼。”底下是一个落款是“京报伫水楼杨益。”
韩橙心拿了一封说:“京报我知道,咱俩过去。”走到院子里她又忽然想起来,生气了似的拉着脸,牵着我的手去我屋里。
仓促了事后我俩出来到街上,打了黄包车去京报那里伫水楼那里。这是一座很别致的小洋楼,但是铁栅栏似的门紧闭着,我俩进不去。
正在门口等的着急间,四眼和许洛也坐车过来了。四眼下车笑说:“忘了打听一下的,让你们专门回去一趟。老徐不在商行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