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和周卫道差不多,稳重的步伐,克制的微笑。看这一身行头,肯定也是大有来头的人。
其中一人微笑着问四眼:“这位就是瑞君兄台吧?”我俩都已经猜到他俩的来意了,四眼也笑说:“正是,请教两位大名。”
问话那人笑道:“鄙人上海总工会的会长,这位是我们理事。鄙人姓刘。”四眼唱喏说:“刘会长你好,特地来京造访,想是有什么要事吧?”
刘会长会意的点点头说:“咱们慢谈不急。”他回头唤来老鸨,让老鸨重新上菜上酒。
酒菜上好了,刘会长看看连个给我和四眼陪酒的姐儿,对老鸨说:“老妈妈,你们这里的头牌姑娘有客吗?”
老鸨看刘会长是大有来头的人,满脸赔笑的说:”爷我们这里的头牌也就那样,爷要有兴致,我去翠春楼里请她们的头牌。只怕要破点钞。“
这翠春楼四眼以前和我念叨过几次,说是京城最有名头的青楼。里面的姐儿们一个个都能直接带进宫去当妃子。
刘会长听了笑道:“我俩才从那边过来的,给这两位爷台请她们的头牌来伺候。”
老鸨答应着悄声给刘会长说了两句话,刘会长笑吟吟的从怀里掏出一张两千银元的支票说:“全包在我身上,妈妈你就去吧。”
我们坐着喝酒聊天,刘会长向四眼打听探险队的事情。坐了大概半个多时辰,两个一高一矮的绝色姐儿穿着旗袍进屋了。
老妈子在旁边笑的满脸皱纹,对刘会长说:“头牌今儿个有客,这两位是金牌银牌,爷您看着中意吗?”
刘会长笑着点点头,老妈子给我和四眼身边的姐儿使眼色,两个姐儿起身走了。其中一个就是四眼的老相好。
韩橙心个子太高了,站在旁边让人心里影影的。我觉得那个小个子的姐儿玲珑可爱,就选了她。
四眼选了高个子的那个姐儿,刘会长不提组建探险队啊那些的事情,只喝着酒和四眼聊九龙山的事情。
酒已微醺,刘会长笑着站起来,伸手掸掸长袍的前摆说:“即这样,两位吃好喝好,就不搅扰两位的雅兴了。尊府在哪里?我改日来拜访。”
四眼眼睛在那个高个子姐儿身上没离开过片刻,听刘会长这么问忙说:“前市胡同,先生一打听就找到了。”
刘会长又笑说:“两位慢用。”叫老鸨去外面会钞。刘会长一走出去,四眼就拉着姐儿坐在怀里,亲嘴喝酒。
两个姐儿还要给我俩唱曲子,我对这些没什么兴致。四眼翘着二郎腿,手指在桌上翘着打节拍,嘴里哼哼的跟着姐儿唱。
两个姐儿太漂亮了,我等不得她俩唱曲子了,给四眼使眼色。四眼笑着起身拉住那个高个儿的姐儿的手说:“这位爷台等不得了,咱们来正事吧。”
两个姐儿抿嘴笑起来,四眼带着高个的姐儿出去了。我拉着这个小巧玲珑的姐儿去窗边。
本来打算遵守韩橙心和苏雪的嘱咐的,韩橙心也是个大美人儿,也无需来这里花这多余的钱。
这几天我和四眼也没怎么来过窑子,来了也只喝点酒,不睡姐儿。接过这个姐儿太漂亮了,就又破了戒。
姐儿说是给了一晚上的钱的,四眼特地过来给我说今晚在这边过夜。我把韩橙心身上的功夫放在姐儿身上,好好盘恒了一场姐儿。
第二天早上起来,姐儿对我哥哥长哥哥短的,十分贴恋。嘱咐我有空去翠春楼点她。
两个姐儿走了,四眼的老相好来向四眼要几块银元,要置办一件皮大衣。我俩出了青楼,去路边菜馆里吃菜。
往回走着,我奇怪的问四眼:“这些人怎么找到咱俩的?好像对我俩的底细很清楚。搞得人心里悬悬的。”
四眼切一声说:“花点钱雇个私家侦探,什么事情查不出来?没事,他们就是冲着探险队来的,没有别的用意。”
我俩说着闲话,闲步走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