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刀,手起刀落,刀子直接插进熊的胸口。
袁刚一得手,立马往后跳开。熊嗷嗷叫着,翻身站起来,转头往外跑去。袁刚一把抢过四眼手里的手枪追出去。
我也跟着追出去,外面刚才那两只熊已经跑得不见了。刚才跑出去那只跑出大概十来丈之谱,一头栽倒在地上,站不起来了,还在哼哼哼唧着。
袁刚不敢贸然上去,喊四眼那根燃着的柴出来。四眼战兢兢的走过来,我们小心的靠到熊的身边,熊倒在地上,嘴里喷出一团团的白气。地上一大滩熊的血冒着热气。
袁刚对准熊头说声“对不住了”,一枪打下去。熊登时毙命。我还想着给袁刚搭把手,袁刚双手抓住熊皮,几百斤重的熊给他一把提起来。
他提着熊走进帐篷里,韩橙心眨巴着眼睛疑惑说:“你们要吃这个啊?这玩意能吃吗?”
我还以为这玩意那玩意是当地才有的话,原来关内也这么说。苏雪在旁边说:“能吃的,你没听说过熊掌吗?”
袁刚踢踢熊说:“就怕开剥起来有点费事。”我提议说:“先不用开剥嘛,都饿昏了,先割几块下来,吃饱了再慢慢开剥。”
苏雪和韩橙心也是饿坏了,像个小孩子一样拍着手叫好,赞成我的提议。袁刚在熊的身上这儿那儿捏捏说:“取大腿这块肉吧。”
我们恨不得一下就把熊肉煮好,立马吃个痛快。以前也不是没受过饥饿,但是没像这几天这么饿过。饿确实是一种比痛痒等等还难熬的感觉。
我要四眼出去和我取雪块去,拿来融水。这主要是替韩橙心着想,她拉肚子才好一点,不好好煮熟了,吃烤肉怕又拉起来。
苏雪和韩橙心高兴异常,像得到压岁钱的小孩子,跟着我俩出去取雪块。山顶这块雪才消了一小半。
袁刚割下熊后大腿上的肉块,扔进融好的雪水里。熊肉和牛肉非常像,但是比牛肉更红。
第一遍稍微煮一下后清洗一遍,第二遍就是正式的煮肉了。我们心里很急,一个劲的往火盆里加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