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才对袁刚说:“开一枪可以吗?”
袁刚也牙齿打颤的说:“要不把火生旺一点吧,这东西怕火。”这倒也是,我一着急给忘了。
我赶紧招呼小四眼,帮我把火盆抬到帐篷门口外,往火盆里加上柴火,几尺高的火焰熊熊腾起。
那边豺群好像受惊似的躁动起来,来回跑动着,唧唧的叫着。几只豺向帐篷走过来,后面的豺也犹豫似的慢慢跟上来。
现在要是火挡不住豺群,那想跑没出跑,想躲没处躲。地冻三尺,连钻的地缝都没有。
徐方几人看豺非常多,又害怕起来。袁刚深深的吸一口气说:“看造化吧,吓不跑咱们就给这些东西吃了。”
他举起洋枪,对准走在最前面的一只豺,砰开了一枪。那只豺唧唧乱叫几声,躺在地上不动了。
豺群陷入混乱中,叫声也越发嘈杂。小四眼看着有趣,也对准一只在观望的豺开了一枪,那只豺应声倒地。其余的豺群唧唧乱叫着,瞬间跑的没了踪影。
我们站在帐篷门口看着外面的动静,外面又静悄悄起来。等到火盆里的火焰没那么旺盛,可以抬进帐篷里了,我们把火盆抬进帐篷里。
我也松了一口气,放下帐篷的帘子坐在火盆边。徐方搓着手踌躇满志的说:“再熬一晚上,明天咱们就到山顶了。”小四眼说风凉话:“到山顶了再熬。”
韩橙心拿出怀里的手帕,主动过来给我擦汗,笑说:“钟大哥你满头的大汗。”她蹲在我身边,笑嘻嘻的给我额头擦汗。
徐方对我笑道:“这么冷的天,你俩倒给冷出汗来了。”在他们的眼里,那一群豺大概和一群小狗差不多。
韩橙心一手放在我的脖子后面,一手给我擦汗。我感觉像是小时候吃了野外的薄荷草叶子似的,身上一阵阵的淡淡的酥劲窜过去。
我给大家说豺是怎么怎么可怕,我们这里连老虎都不祭,就祭拜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