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番思量的。
两人略略梳洗一番,就往刘阿爷家中赶去。
老村长一身粗布短打,普通庄稼人模样,但是衣服没有一个补丁,褶皱也很少,明显是没穿过多少次的;
徐苗则是将第一次出摊时穿过的豆绿色短打,因着就穿过一两日,且不久才做出,倒是版型合身、精神利落的很。
“是是,确实是从我们这里出去的,我家两个儿子也是每日轮流着卖的····”
刘阿爷家院中种了棵年岁有些久远的杏树,这会儿杏子已经采摘完毕,倒也不怕掉下来砸到人,正适合留人喝茶、聊天。
这不,刘阿爷就正与管理杏花村的张里长和衙门派来丈量土地的差役坐在杏树下的石板凳上喝茶呢。
“小老儿来迟了,还望诸位莫怪!”老村长走上前,团手、弯腰朝正端坐着的几人道了个歉。
“巧了,刚说到你们呢!”刘阿爷听着老村长的声音转过身来,招呼他道:“徐老弟,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
这位是咱们恒安县的主簿大人,这两位是王差爷、吴差爷,这位是咱们这的张里长。”
刘阿爷将四人一一介绍道,老村长也一一问好。
主簿大人留着胡须、清瘦挺拔,年纪大概四十左右,倒是一副文雅模样;
两位差爷皆是身穿青色长袍,手持铁尺,体格壮硕,正当壮年。有一位王差爷还有些眼熟,是当初带着众人来杏花村的衙役;
张里长是四人之中最年长的一位,胡须已经到了下巴处,隐隐有几根已经泛白,却也比老村长和刘村长年纪稍小一些。
“恒安县里几个镇上卖的红火的酱香饼就是你们这里卖的?”被人称作主簿大人的男子问道。
“正是,这是我们的祖传手艺。
要不是赶上旱灾,逃难到这里来,也没办法将祖上传下来的手艺发扬光大。
说起来,还得多谢咱们恒安县官爷们治理有方,让我们有个安身之地、让咱们县人丁兴旺、百姓富庶,让我们的饼子卖得出去!”
把酱香饼说成是祖传手艺,这是经过大家商议后、一致决定了的,这样能避免不少麻烦。
至于后边那些话,全靠老村长的临场发挥了。
“哈哈哈,徐老哥太过客套了!”长者为尊,主簿大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