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恒利集团董事长,她做过的坏事不计其数。
她非常的清楚,如果对方对自己并没有那种非分之想的话,那其他的可能性就只有皮肉之苦!
“咕隆~~”
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唾沫,她两眼盯着秦风满脑子的恐惧。
跟其他可能性相比,她倒是更倾向于秦风对自己做些什么。
那样最起码会少受到一些折磨。
“要不,你还是对我做点什么吧,其实我身材保养得还……”
“不不不,千万打住!”
“我是不可能对你有那种想法的!”
“哪怕你身材再怎么样,我也绝对不会碰你一下!”
秦风一边回答,目光一边扫过对方身体,当然,并不是作为男人在欣赏,而是作为一个行刑手。
对于即将被施加刑法的人来说,每一种刑法所感受到的痛苦都不一样,因人而异。
毕竟每个人的身高以及骨骼生长的方向都有差别,最能刺激到神经的位置也有所不同。
而为了让魏木娟感受到最最强烈的疼痛,以他神医的专业角度来分析,魏木娟的右手最能刺激到她。
二话不说,一股内气迸发而出。
将对方的手给悬空脱起,还不等魏木娟反应过来这神奇的一幕是如何发生的时候,秦风已然从随身携带的针袋中抽出两根银针刺了进去。
俗话说得好,十指连心,古时候类似的刑法也有,只不过都是用竹片夹手指头而已。
如果疼痛级别有分数,那最多能给个5分,而他用银针,保守也能有个8分的样子。
因为他刺入的不单单是两根针,在这针上面还附着了内气。
内气会引动银针在刺入指头之后不断旋钮和震动,以最大程度的给她造成剧痛。
这一幕给身后的周长老和陈洛西都看得不禁眯了眯眼睛。
要论狠,这才是真的狠。
别说魏木娟了,即便是换成他们估计都难以忍受这种钻心疼痛。
真亏这女人能忍受得住没有叫出一声。
可两人看着看着就不对劲了。
因为他们发现魏木娟并非是没有叫,而是叫不出声来。
她不断的大张着嘴巴叫喊,只可惜,空有嘴巴的口型出来,并没有声音入耳。
如此像极了哑剧。
他们都不明白,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是再一看秦风之时,却发现对方表现淡然,似乎对这一幕早就了然于心。
“秦少,她……他这是怎么了?”
陈洛西好奇的问了一句,秦风没有回答他,而是挥手间,便让他身子一顿。
当他摸索了自己身上发现什么都没变化想要继续问些什么之时,却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也说不出话来了。
她无比惊恐的看向周长老。
而周长老也看出了一些门道,赶忙凑过来问道:“你也说不出话来了?”
陈洛西狂点着头。
两人百思不得其解,明明都没有和秦风有什么肢体接触,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
就算他内气控制得再好,若是没有一个实质性的接触,是根本不可能有这种效果的。
“秦少,您这是什么手段?”
周长老一头雾水,就这一手,他这位九丹级武者都难以看出其中巧妙,无疑令他对秦风的恭敬再度提升一个档次。
面对边上这两个加起来已经活了一百岁的好奇宝宝,秦风云淡风轻的吐出了四个字。
“飞针走穴!”
陈洛西:“飞针?”
周长老:“走穴?”
两人异口同声,只可惜,前者空有口型并无声音。
这听上去太过奇妙,即便是作为武者的他们,也不得不让大脑飞速运转才能面前思考出类似的消息。
“秦少您难不成还是一位用针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