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当即派出军队将法华寺包围。”
“一个谎言,需要更多的谎言去遮挡。错了不改正,便是不归之路。”陈懿感叹道。
“老佛高见!”智恒躬身,又接着说道:“住持眼斜口歪,不能动弹,不能言语,审讯一天一夜,被打得遍体鳞伤,两天后又急又气,羞愧死去。至于其他参与者,无不是被酷刑审讯,却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芙蓉递过一杯水,智恒连忙道谢,一口气喝完,又说道:“时隔两夜,才发现舍利不见,而住持等人又是谎话连篇,陛下认定是寺中出了内贼,将舍利偷出送与别国。再后来,又得知腥风血雨之时,更觉得是上苍惩罚,当即下令处斩一百余人,其余僧人全部抓入牢中。”
“你又是如何得以在寺中留下?”陈懿问道。
“我当时年纪小,又摔断了腿,寺中一片混乱,加上有不少逃走的,官兵忙着抓那些师兄,侥幸没有被捉。唉,逃走的师兄
真的躲在某个暗处,蓄发还俗,也没人认得,偏偏他们舍不得平时的积蓄,每个人都背着硕大的包裹,里面装满就金银,却成了途中的累赘,又是被杀几十人。”智恒回头看看金光寺方向,“我不敢替住持辩驳,但供奉佛祖没有错,而且舍利也不是我们自己人偷走的,所以下决心守在那里等待机会,替师门昭雪。”
“这一守就是八年。”陈懿感叹。
“是啊。”智恒撸起裤管,脚踝处畸形突出,当初的骨折没有得到治疗,“我找来草药夹板胡乱医治,索性能走了,又勤练武功,为的是活到有缘人出现。法华寺被翻了个底朝天,又找到不少勾结权贵的罪证,成为万恶之源,百姓们唾弃我,拿石头砸,有一次被砸的头破血流,躺了三天三夜终于醒来,我便开始装聋作哑,倒也没人怀疑我。”
再后来的事情,陈懿参与其中,智恒梦中得到指点,说是有取经僧路过此地,此人可以拯救法华寺,便热情接待。
等取经僧离开之后,又紧紧跟随,必要时刻出庭作证。可是令他失望的是,只是一晚,取经僧便被轰出了宫门,不得已追上来,希望活佛能拯救寺中和尚于水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