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裂了这张笑脸。
摇晃两下，他猝然倒地。
直到死时，他都不明白秦阳这个废物手中，怎么会握住一把赤红色的神剑。
秦阳收了赤曜，甩开步子往里而去。
不知何故，今日的秦家显得格外安静。
四下无人，人又在哪里呢？
直到有人喊叫着：“秦阳那个废物回来了！”
秦阳目光尽头，是自己的堂弟秦霜。
这小子显得格外兴奋，一把抓住秦阳的腕子道：“废物，你回来得正好！玄冥长老上门要人了！”
秦阳顿时明白，看来玄冥长老没能从凌家要走人，便找上了秦家。
见秦阳没有动身，秦霜格外气愤，飞起一脚踢在秦阳腰上。
“快点儿，明明把你交给了玄冥长老，你却入赘凌家！还妄想攀上枝头变凤凰？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
“赶紧给我滚去见玄冥长老！”
秦阳瞥眼看向秦霜，无数仇恨的记忆涌现。
“我和娘被赶出去那日，你动手打了我娘！”秦阳冷声道。
一字一顿，森然冰冷。
“怎么？不行吗？你们娘俩就是我们秦家的累赘，打你算得了什么！”
秦阳没有再给他继续嚣张的机会。
猩红色一闪，剑气降临。
秦霜来不及感触到痛楚，既已摔倒在地。
他的双腿不见了！
秦霜低头看向断裂的血肉，这才察觉到疼痛。
“啊！”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秦阳将赤曜指向秦霜。
“这一巴掌，是替我娘还你的！”
啪！
秦阳使出了浑身力量，将秦霜扇得横身飞出去。
这一巴掌，直叫秦霜撞在了廊柱上。
立时，他头骨碎裂，当场毙命。
秦霜的惨叫，一下子吸引来了秦家其他人。
秦家家主立即领着众人一齐跑了出来。
“是你！”家主一眼认出了秦阳。
然而下一眼，他发现倒毙在地的秦霜，立时红了双眸。
“你……你这个废物！难道是你杀了霜儿？不可能，不可能！”
秦阳冷笑道：“大伯伯，他就是我杀的！”
“你……你个废物，究竟用了什么邪法，可以伤我霜儿性命！手足相残，你还是个人吗！”
“手足？”秦阳一双眸子，放射出锐利毒辣的神色，“秦霜把我当他手足了吗？你们又把我当家里人了吗？”
闻言，家主脸色铁青，激动得胡子乱颤：“都是因为你！秦家才会横遭如此多的不幸！都是你害的！”
话音未落，秦家家主猛然转身，对着身后忽然说道：“玄冥长老，你要的秦阳他回来了！如何处置他，悉听尊便！从这一刻起，秦阳再也不是秦家的人了！”
他话音刚落，由人群中缓缓走出了一人。
那人身形魁梧，白髯垂在胸口。
但他并不显出老态龙钟，反而目光锐利，充满煞气。
他，就是玄冥长老！
秦阳眼看此人，杀母之仇当即灼烧着心头。
他知道，
一场滔天的杀戮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