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枉死!”
发生在公安局,这个严刑逼供,滥用私刑的帽子再一扣,谁来都不好使啊,检察院领导王格一听,赶紧下楼过来询问情况,“怎么回事?”
齐翠香抹着眼泪,哭哭啼啼的,一点一点把自己的委屈说了出来,原来她丈夫叫钱清荣,去年因为偷盗被判处两年有期徒刑,本来想着明年就能出狱了,谁知道昨天监狱的人突然跟她说丈夫死在了牢里,让她来一趟。
齐翠香不信,哭着道:“我丈夫还不到四十岁,身强力壮的,怎么可能会突然猝死?这是活生生的人啊,进去的时候好好的,还跟我说出狱以后就好好做人,他是犯了罪没错,但你们不能在监狱里折磨他啊,我都不敢想他在监狱里经历了什么!”
“我的老天爷啊,我怎么这么命苦,这世界还有没有天理了!”
齐翠香哭得声嘶力竭,王格一听,立马安排人去监狱了解情况,狱警也直呼冤枉:“当时是饭点,大家都正在吃饭呢,他突然就倒在餐盘上不省人事,我们也立马安排了急救,但没救过来,人是突然没的。”
“跟她解释很多遍了,真的是突然猝死,我们说要送法医进行尸检,她不让,死活不信,反正就觉得我们跟法医会勾结害她。”
齐翠香扯着嗓子,厉声道:“你们都是一个部门的,老大也是一个,谁知道会不会互相包庇!我当然不能信你们。”
王格把宁天祥喊来,对她道:“公安局的法医你不信,我们检察院的法医你总可以相信吧?我们明天会安排人给钱清荣进行尸检明确死因,一定还你一个公道。”
这会儿已经是下午五点半了,现在做尸检不太现实。
女人看看他,再看看宁天祥,答应下来,同意让检察院的法医来给丈夫尸检。
发生在监狱里的伤亡事件,每一桩都是要递交到检察院技术处进行审查监督的,不过钱清荣这事发生得突然,那边文字报告还没打好,他们也还没收到消息。
宁天祥回去安排方勋和岑知微准备明天的尸检,两个人这才知道外面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敢问,照做就是。
检察院法医虽然跑现场少,但安安发现他们跟公安法医最大的不同之处就在于可以更直接接触到案件的全部资料,不是单一对死者进行尸检和分析,而是可以全盘了解案件发展的背景,经过以及结果,这些有时往往能得出意料之外的结论。
下了班,安安想着身上味道没了,盘算着带点什么吃的回趟大院,反正她是不指望爸妈会做饭,拎着包欢欢喜喜走出了检察院,谁知下一秒笑容僵在了脸上,钟弋听到声音转过头来,伸出右手挥了两下,简单给她说了声hi,“岑知微,好久不见。”
这气定神闲的表情,漂亮得不像话的眉眼。
安安单单是看着,体内那股子竞争意识就被激起来了,“hi你个大头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