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恶魔平时的温度只是稍高于人类, 但刚从一场地狱火里走出来的她身上的温度已经不是简单的把人烫伤。
怎么有人傻到明知道会受伤,还向她伸出手。
“嘿,你在生气?”见红瞳的恶魔的唇抿紧, 托尼无辜地说,“别露出那样的表情, 你让我觉得的我做错了事。”
爱尔柏塔目光微沉:“斯塔克先生, 你觉得一个恶魔的死因有可能是坠亡吗?”
她刚才心脏都因他的不要命行为加快了不少。
但心惊之余, 她又迅速用身上最后的力量开启火焰共鸣降低周围的火元素浓度。火焰共鸣能减少她身上爆火花和过高温度的情况,但不是在她精力无法集中的这种时候。
“你在担心地狱不再收留你?——欢迎你来到人类乐园, 这里绝对比那儿好上一百倍!”托尼扬起嘴角。
他说话的同时,MK装甲的飞行声在向他们这边靠近。
“我不是在冲动,没你想得那么严重。”他身上的感应装置早在回到现实的那一刻就召唤了战衣。
装甲沿着托尼的手臂覆盖了他的全身, 他松开了那只被灼伤的手,将她拉了上来, “看, 这不是没事了吗?”
……
时间往回拉。
神盾局的昆式战机上,娜塔莎对机舱里的几人道:“事情简单来说就是这样, 复仇者大厦很有可能被卷进了另一个空间, 我们需要去一趟圣所找能解决麻烦的人。但不巧的是……”
她看了眼一旁的异种,抬手指了指作战台上满布怪物红点的地图投影:“圣所那边也遇到了麻烦,所以我们需要一点帮助。”
“这些怪物是哪里来的?”问话的不是爱尔柏塔, 而是一个身着红色制服的男人。
夜魔侠,一位活动在纽约地狱厨房的义警。
事实上刚才金刚狼他们就是为接天台上的他们这位朋友,救下她是凑巧。
开飞机的鹰眼插了句嘴:“一个一直在觊觎我们世界的裂缝世界, 那个异世界多次想入侵我们的世界, 这次似乎终于被它找到了方法——纽约现在就像被虫子啃了一样, 出现了好几处扭曲的空间, 怪物们就是从那些‘融合点’里跑出的。”
“我虽然看不到那些怪物,”夜魔侠马修说,“但是那些生物传递信息的速度似乎很快,如果朝一头怪物发起攻击,很容易就被在附近的怪物围攻。”
娜塔莎:“在追踪它们时我们有过一个猜测——它们都受同一个‘主脑’控制。这些怪物其实跟我们之前遇到的被异化的黑一帮很像,它们不是简单的被精神控制,而是被‘主脑’的力量寄生了,才有了后来的异变。‘主脑’从寄生的生命体里获得滋养,同化它们,又用寄生的怪物组成自己的力量,寻找新的世界,新的宿体。”
罗根:“也就是说我们等会要面对是‘出怪点’上的布莱克街,然后在这个出怪点迎来一场围殴?”
“突进的办法总能找到。”娜塔莎说完又看向异种,“刚才看到你在街道支援普通人,介意帮我们这个忙吗?”
“没问题。”爱尔柏塔说。她已经遇到过复仇者们很多次了,但是以异种的身份还是第一次。
“雾在变浓……”躲避着一头头飞行怪物的克林特忍不住道,“为什么每到这种时候我就特别想念浩克呢。”
“对了,还有一件事。不要吸进去灰雾,雾气里似乎就存在某种微生物微粒,短时间内还不至于让人出现异化反应,但是会出现头晕呕吐的情况。”
金刚狼摆手拒绝了娜塔莎给她拿防护面具,爱尔柏塔原本也想说不用,但是想到异种受裂缝世界影响的程度,她又犹豫了下。
“你的状态这会儿好像不怎么好?”异种身旁的夜魔侠说。
爱尔柏塔看了他一眼,这位义警似乎真的看不见,视力受损似乎让他别的方面的感官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