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一般。
不过这次无需他动手,陆家老三就先给她一个耳刮子,“这里没你说话的份,还不闭嘴。”
陆春却还不知悔改,“我说错了吗?少将军岂是一个男人可以肖想的,他就是个不要脸的贱人。”
在得知那个高大的男子竟是陆家少将军后,无论是之前被齐玥拒绝的羞辱,还是嫉妒都直达顶峰,这种愤怒几乎让她失去理智。
村民现在倒不敢说三道四,不过有一部分看着齐玥的目光,分明透着鄙夷,显然是想到陆春说的男宠。
陆靳翀又怎会让齐玥白白受辱,冷眼看着陆家人,醇厚的声音如钟传开,让大多人都能听到,“齐玥乃圣上赐婚的陆少主君,容不得轻言议论,诋毁圣旨是死罪。”
听到皇上赐婚、陆少主君、死罪等字眼,那些不善轻视的目光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慌乱与惶恐。
陆靳翀不给其他人说话的机会,叫来师爷给陆春又记上一笔,而此时的陆春早就吓得瘫软在地。
“既然已经出了五服,从今往后将军府与徐州陆家再无瓜葛,若是让我听到有人打着将军府的名义作乱,直接乱棍打死。”
陆靳翀趁着此刻,陆家村与附近几个村庄的百姓都在,索性把话说清楚了,他可不想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有人用他的名号胡作非为。
村民听了都忍不住叫好,以后再也不用怕这些村霸了,陆家村的好几个族老特别是陆家大房,却都是一副如遭雷击。
但他们的惩罚还远远不止如此,有了陆靳翀发话,曾经受过欺压的人为了讨回田地跟银两,纷纷出来指认他们的恶行。
陆家人造的孽也全部无所遁形,被师爷一一记录在案,陆老大与陆老三最为恶劣,甚至牵扯到数条人命,很可能会被问斩。
其中一桩是发生在两年前,陆老三发现隔壁村的两个男子家里藏了一株深山灵芝,便起了心思据为己有。
在偷灵芝不成反被教训一顿后,他将二人不寻常的关系散播出去,让他们遭受村民的怒骂指责,最后更是放火烧死两人又说成畏罪自焚。
齐玥看到这桩案件时,都忍不住愤怒悲悯。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审问的审问,收押的收押,陆家人被带走时个个如丧考妣,却根本没有人同情他们,反而被吐口水扔鸡蛋,犹如过街老鼠一般。
陆靳翀跟齐玥没有在陆家村继续待下去,同林燕母子告辞,又重新签下田地租赁契约后,便随关大人一行人离开了。
林燕看着浩浩荡荡远去的队伍,眼里不禁落下一滴泪来,“六郎,是不是你在泉下看着我们,替我们找来的救兵。”
…
“这次还多亏陆少将军深明大义,才让事情有如此进展。”
回徐州府城的路上,关大人忍不住朝陆靳翀拱了拱手笑得一脸感激。
金仙观虽然没了,可要收集官员的罪证却不容易,加上整个徐州官官相护严防死守,关大人来的这段时间到处碰壁,才不得已请来单翼。
而这个余县令,正好就是徐州同知的外甥,这次也算是拔出萝卜带出泥,这个余县令与同知大人有不少勾当,从他入手想必很快就能撕开一道口子。
如果不是陆靳翀出现,恐怕事情不会这么快有突破。
“既然碰上了,应当的。”陆靳翀颔首回道。
“不过少将军怎刚离开京都就没了音讯,圣上跟陆将军都甚是担心,还派了不少人出去寻找。”关大人此刻终于有机会问出心中疑惑。
陆靳翀失踪也有两三月了吧,既然人好好在徐州,怎连一封报平安的书信都没有。
单翼听关大人又重提此事,不禁侧头看了陆靳翀一眼,这位钦差大臣也是皇上的亲信,可不能被他看出端倪。
陆靳翀倒是早就想好说辞,叹了口气道,“说来惭愧,陆某与夫人刚离京就突生意外,还险些丧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