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他说完以后周围男人投来的目光,有同情也有鄙夷,甚至有人用一副他丢了全天下男人脸面的眼神看他。
于是陆靳翀也配合的重叹口气,“不然怎么叫母老虎呢,我也算是受够了,等忙完手里的事情,立即回去把她休了。”
“早该如此,男人大丈夫怎么能让一个女人骑到头上,蒋老爷放心,朱某回去便给你物色几个合心的妾室,包你满意。”朱东家慷慨的说道。
经过这一遭,他心里对陆靳翀的怀疑打消不少,转而又打起如意算盘,准备给陆靳翀多塞几个培养的女人,以后才有机会吞没他的家产。
这姓蒋的来徐州才多久,就已经花费数十万两,更是眼都不眨便给金仙观捐出十万,这得是多丰厚的家底才经得起这么挥霍,朱东家早就对他的身家眼热不已。
却不知道陆靳翀不过打肿脸充胖子,其实早就败光银两,正准备重操旧业出去打劫了。
陆靳翀自然看穿他贪婪的眼神,但也没有刻意拆穿,只是皮笑肉不笑的说了一句,“那我就等朱东家的好消息了。”
姓朱的男人连连应道,“一定一定。”
不过蒋老爷的出场只是一个插曲,很快一群商人又聚到一起,有人兴奋不已的聊起新商会,也有人对醉梦楼的头牌评头论足,想着待会如何让她伺候尽兴。
可奇怪的是众人左等右等,既等不来醉梦楼的画舫,也不见严宇城的身影。
直到时间都已过去两个时辰,这才有人发现不对派人去问,方得知醉梦楼昨晚进了一批不干净的海货,结果今天集体闹肚子。
严宇城在醉梦楼拉得快虚脱了,哪里顾得上什么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