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之前告知我即可。”阿冷格依说完便起身离开。
他们从荆州赶路而来,此时也有些累了,打算到谷竹给她准备的房间休息。
陆靳翀想了想,这蛊虫如何处置,最好等单翼醒来再跟他一起商量,也没急着做决定,只是向阿冷格依道了声谢。
转头却见齐玥那师徒两人,凑在一起盯着药罐猛瞧,一副想把蛊虫倒腾出来仔细查看的架势,陆靳翀心里哭笑不得。
“小子,这蛊虫你们也用不上,不如送给为师得了。”谷竹察觉徒弟的孽缘朝他看来,直起身道貌岸然的说。
“不行。”陆靳翀有些僵硬的摇头。
果然这个回答把谷竹气得吹胡子瞪眼,直呼这臭小子过河拆桥。
齐玥看师父闹脾气走了,颇为无奈的笑了一下,对陆靳翀道,“你在这里守着单翼,我去找师父。”
“要不我去跟他解释吧?”陆靳翀看向齐玥,突然有些后悔刚才回答得过于直接了,怎么说谷竹也是齐玥的师父,而且这次还帮了大忙。
齐玥摇了摇头,“不用,师父清楚蛊虫有用,并非真的生气。”
只是有点下不来台罢了,齐玥在心里默默补充道。
听到齐玥还有其他事情要跟谷竹探讨,陆靳翀这才作罢,留下来盯着单翼。
果然就如阿冷格依所说,不到一个时辰单翼便彻底清醒过来了,陆靳翀在他喝药粉的时候,把最近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听到自己差点与白狼成亲,还险些成为她的傀儡,单翼的脸几乎黑成锅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