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办公室内,早上第一节课刚数落过祁乐阳的任课老师正在批改作业。只见她俯着个身子,眼神非常专注,眉头皱的死死的,似乎是学生们的答题内容并不理想。
“黄老师,看你埋案批改好久了,歇歇吧,一个姿势久坐伤腰伤视力呢。”旁边一个看着年纪挺大的老师语重心长的说到。
“哎,谢谢张老师,我这就歇歇,看看窗外。”任课老师冲老教师感激地笑笑。
咦,楼下那个身影怎么那么眼熟……祁乐阳!
这时,老赵迈着他那悠闲地步伐终于走到了办公室,正巧迎面接收来自黄老师的愤怒。
“你们班祁乐阳又早退逃课了!”黄老师指着窗外,咬牙切齿:“今早这周第三次迟到了,马上高考了,成绩好也不能这么搞啊!”
旁边一个坐着的老师似乎欲言又止。
“哎,情况特殊,特殊,我同意的,消消气儿消消气儿。”老赵笑着一张菊花脸。
看着黄老师那一脸怒不可遏的样子,老赵叹了口气:“黄老师你是最近才接的这个班,不清楚情况,也怪我忘了提了,我这先给您陪个罪,别生气哈。”
看黄老师面色有所松动,老赵继续说道:“这孩子家庭情况特殊,也比较逞强,经常在外兼职。”
老赵没再多说其他的,黄老师也懂了,叹了口气,坐下继续之前的批改工作。
也是,祁乐阳虽然经常迟到早退,但上课认真听讲,不开小差,作业也都保质保量的完成,成绩更是稳定。
虽然拉帮结派,但实际上在老师眼中,就是一群孩子打打闹闹,更何况这个小团体也没做什么坏事,成绩反而逐步上升了。
祁乐阳的家庭情况确实比较特殊:父母在他六岁的时候离异了,他跟着母亲。然而母亲嫌弃带着他不好二嫁,将他丢给了孤身一人的外婆一走了之。
自那以后,他再也没见过父母的面,只有双方每月按时打来的抚养费。上上个月,他成年了,自那之后再没收到一分钱。
祁乐阳并没有伤感,本来就是不熟悉的陌生人,他的亲人只有外婆一个。
外婆年纪大了,祁乐阳并不想她继续为了自己而过度劳累,他想着只要他多出一份力,外婆就能多轻松一分。
在她这个年纪的老人,都是遛遛狗儿,逗逗鸟儿,安享晚年的。
时间飞逝,就像是穿过指缝间的风一样,想抓也抓不住。
距离高考仅剩两天了。
常言说,一分耕耘,一分收获。这意味着成功离不开自身的辛勤。
即使祁乐阳成绩稳居第二,那也是他刻苦努力的结果。他也丝毫不敢托大,因此早在一周前就辞掉了所有兼职,安心备考。
祁乐阳今天早早地到了教室,准备刷一刷昨晚没做完的试卷。刚一坐下,两个好友就跟装了无线雷达一样快速锁定了他。
“阳哥,后天都高考了,你还不急啊?我都替你急得慌。”自称一号心腹的轩子围了过来。
“就是就是,现在真是皇帝不急急太监。”二号选手张小伟登场。
王梓轩:“就是……呸呸呸,说谁太监呢?!”
张小伟:“嘿嘿,口误口误……”
祁乐阳乍一听没反应过来,眨巴着黑宝石般的眼睛,一脸茫然:“我高考没问题啊。”
“谁跟你说这个了。”王梓轩翻了个白眼。
祁乐阳尴尬的笑了笑,意识到他们在问什么后,干脆直接趴在桌子上装死,让两个老友是恨铁不成钢啊。
其实祁乐阳的内心很不平静,教室内热烘烘的,就连窗外吹来的一阵风都是灼热的,一切的一切都那么地让人烦躁,特别是看到秦江澜时。
两人高中同班三年,因为都分化成alpha中的佼佼者,不少人私下经常拿他俩进行对比。
俗话说的好: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两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