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跟了男人这么久,从来没见过男人发这么大的火。
甄洛急忙上前捡起战报。
“文丑重伤昏迷,生死不明,颜良重伤。”
“啊!”甄洛也震惊的轻轻掩住粉唇,颜良文丑什么功夫甄洛太清楚,怎么他们会重伤?
在仔细看,甄洛就情不自禁的看一眼樊氏玲。
樊氏玲急忙接过来仔细看,不由得俏脸惨白。
樊氏玲撩起裙子就跪在刘稚面前:“臣妾有罪。”
刘稚把火压了压,伸手樊氏玲扶起来:“孙策做的事,与你无关。”
樊氏玲很清楚刘稚的潜台词:以后孙家的事情就跟自己无关,自己要是再为孙家求情,只怕等待自己的绝对没有好果子,男人的愤怒已经到达零界点。
甄洛道:“大王,二爷三爷的事情已经发生,大王还是要保重身体要紧,否则二爷三爷的仇谁去报回来。”
刘稚点点头,“本王明白,看来本王得去一趟青州。”
众女的芳心就一紧,那么厉害的颜良文丑都伤了,自家男人此去前途难测,众女紧张的小脸有些白。
刘稚安慰众女:“二哥三哥重伤,必定会引发军心浮动,本王唯恐四哥压不住,所以才赶去,二哥三哥之败不是败在武功上,而是败在计谋上,本王此去不是上阵杀敌,而是集合众家谋士之谋略,击溃曹军。”
虽然刘稚这样解释,众女却不大相信,自家男人的天下是男人一刀一枪打出来的,想让男人不上战场,似乎并不大现实,但是拦得住吗?
赵爱儿道:“大王,江夏郡之战如何解决?不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