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到现在,张三爷也明白:这是对方的车轮战。
明白是明白,但是干着急没办法,谁让张三爷自己出来的,对方走马灯似得换来换去,都不给张三爷一点休息时间。张三爷就算再厉害,也受不了啊,这就叫:双拳难敌四手,恶虎害怕群狼。
张三爷气的虎吼一声,拨马就跑,臧霸也缺德,在后面大叫:“挖碳的家伙,你就这点能耐?有种你别跑,再跟爷们大战三百合?”
高览哇哇大叫:“烧炭三,可敢与某一战!”
张三爷给气的七窍生烟,真想拨马回去跟高览臧霸拼命,但是看看那边五员将,张飞强把这口气给憋回去,气得黑脸都变成紫黑色。
五将敲得胜之鼓回营交令。
文丑这一边看的眼红,忙一溜小跑出来行礼:“军师,明日末将一起去挑战张飞如何?”
庞统笑道:“二爷若也去,只怕张飞不肯出战。”
高览笑道:“二爷,您是门神,张飞这等小鬼,您老就不必亲自出马了。”
文丑不禁喟然长叹。
转过天来,五将前去安阳新城前讨敌骂阵,在城前耀武扬威叫骂半天,城内却是鸦雀无声。
武将回营交令,高览道:“军师,张飞不肯迎战如何处置?”
庞统道:“无妨,你等继续每天去城前挑战就是。”
高览摸不透庞统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满心疑惑的应声:“诺。”
自此数日之内,众将每日都在城前挑战,张飞就是不出来,火爆的张三爷竟然做了缩头乌龟,也算是奇事。
这一日,众将,骂战回来,发现营中多了一人,非是旁人,正是大将张辽。
高览很是惊奇,急忙上前:“文远如何来了?”
张辽笑道:“奉主公将令,前来相助诸位兄台攻破安阳新城。”
张绣道:“莫非文远兄知道安阳新城的奥
妙?”
张辽闻言一欠身,张绣的女儿嫁给刘稚,在名义上,张绣就是王亲,张辽在张绣面前不敢托大。
张辽道:“不敢,安阳新城乃是某当日奉主公之命所建,自然比一般人知道的详细一些。”
张绣目光一闪:“有密道?”
张辽闻言很是佩服,心说:怪不得主公要拉拢这个张绣,还真有几分水准。
见张辽点头,正将都围拢过来。七嘴八舌就问开了。
文丑在一边看得心烦,吼一声:“都闪开了。”
高览瞅瞅文丑,道:“二爷,您老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文丑闻言哈哈一笑:“那是自然。”
“您老这就不对了,某适才还在想,依照二爷的脾气怎么会这么沉得住气?原来早知道其中奥妙,二爷,您老特也得不地道。”
高览比文丑还先一步追随刘稚,跟文丑的交情也比较深,自然就比较随便一些,文丑嘿嘿笑:“某这是关心你等,叫骂半天也累了,快快回去休息,等待军师将令,好打破安阳新城,活捉张三黑。”
安阳新城为张辽一手建造,一般建城的规矩,都会留一条后路,这条路为日后逃命所建,自然极为机密。
众将散去,郭汜心里有些别扭,就来到李傕帐中,“稚然,既然有暗道之事,为何军师不早说出来,还让我等每日前去挑战,这不是明摆着耍人吗?明日我等应该向军师询问此事。”
李傕急忙道:“郭多不可,这可是犯大忌的事情,为将者,令行禁止就是,真要去询问军师,日后被主公知道,轻者打板子,重者我们的项上人头就要不保,不要忘记我们刚过投来不久,千万不可冒失。”
郭汜又名郭多,除了亲近者没有几个人知道罢了。
郭汜闻言不服气道:“不能认为我们刚投过来就受气啊。”
李傕
叹气道:“郭多,你这是心还没安定,你看高览将军等人一点想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