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后被李怡赶走了。
“你想看什么账目?”
“大明每年收两次税,先看这个。”
李怡和抱琴成了郑直的使唤小厮,不断将账簿搬下来送到他面前。
郑直大学学的虽然不是经济,但家里开着小卖部,最基础的收支还是可以看懂的。
夜幕降临,梁广业送了两次饭菜,郑直才看完全部账目。
离开户部,李怡问道:“有什么问题?”
“自陛下登基后,这十来年期间基本没有战事,也没有大兴土木等行为,各地灾害也并不严重,即便是以这么低的税收,国库内应该也有不少盈余。
可国库收支却接近持平,这里面问题可太大了。具体贪污了多少不得而知,但似乎比我预想的还要严重许多。我今晚就写一份关于股票的奏折,明日上呈陛下。”
李怡看着郑直,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李怡的眼神很温柔,又有些心疼。
李怡把郑直送进驸马府后才离开,穆晓兰看到坐着轮椅的郑直,当即就炸了:“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我自己。”
暴怒的穆晓兰宕机了,她无法理解郑直的自虐行为。
“杨叔,郑直
为什么要打自己?”
“这是一种修炼。”
穆晓兰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自虐也是修炼?她看向院子里的大树。
郑直被推回房间,立即动笔书写关于股票的奏折,为了让李泽和文武百官上当,郑直夸大了股票的优势,淡化了股票的弊端,比起庞氏骗局,这又高了一层。
月上柳梢头,郑直放下毛笔,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不曾想身后忽然响起老杨的声音:“少爷,这是你自己想的吗?”
“老杨,人吓人,吓死人的。”
老杨认真道歉,眼睛却死死盯着郑直写的奏折,震撼感相当于中世纪的人第一次看到灯泡。
“这份奏折将决定,我是否会在朝中担任职务,如果成了,我将是大明第二个担任实权官职的驸马。”
“少爷威武。”
郑直笑道:“老杨,你什么时候学会拍马屁了?”
“少爷,这不是拍马屁,是心悦诚服,被少爷的才能所折服。”
郑直笑了一下,外面忽然轰隆一声,大地都微微颤动,郑直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地震?
老杨赶紧把郑直推出来,到院中一看,穆晓兰正在拿头撞树。
“你干什么呢?”
穆晓兰一脸严肃:“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