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直恐惧的摇摇头,李怡上前悲愤道:“父皇,不是郑直说不出来,而是他不敢说。傅平庭能威胁一个陌生女子构陷郑直,
难道就不能威胁这些人构陷吗?
试问,寻常百姓,谁敢得罪长宁公主的儿子。”
傅平庭身体一震,这是他刚才说的话,现在被原样还了回来。
他要是反对,就是反对自己,他要是不反对,那么他威胁众人构陷郑直就是定局。
怎么办?怎么办?
傅平庭终于无计可施,求助的看向长宁公主,他知道,这个时候,只有母亲可以救自己。
长宁公主虽然蛮横不讲理,但最起码的见识还是有的。她知道李泽已经完全相信了郑直,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撒泼打滚。
正当李泽要说话的时候,长宁公主忽然一屁股坐到地上,哭天喊地的叫了起来:“父皇啊,你走的太早了啊,你要是不走,没人敢欺负我们母子俩。
你一走,谁都可以欺负我们母子啊,弟弟他当了皇帝就不要我这个姐姐了,父皇,你要为我做主啊。”
李泽一脸阴沉,却又无可奈何,他从小跟着大姐长大,长姐如母,哪怕姐姐蛮横不讲理,他也不能做什么。
傅淼暗暗摇头,心说这个办法虽然有效,但实在不光彩,尤其是这里还有这么多平民百姓。
李泽被吵得不耐烦,摆摆手说:“大姐,你先带着平庭回去休息,有什么事,之后再说。”
谁都清楚,这件事情没有了之后了,傅平庭欺负驸马,构陷驸马,最终什么惩罚都没有。
长宁公主等的就是这句话,她洋洋得意的带着傅平庭离开。
而傅淼看着他们母子俩离开,心中感到不对劲,再看郑直和李怡,两个人都异常淡定,似乎早就料到了这个结局。
难道,这在他的预料之中?
闲杂人等都走了,养心殿内只留下李泽,郑直和李怡,连伺候的太监和侍卫都走了。
郑直乖巧的坐在椅子上,人畜无害,李怡满脸愤慨,却又有无奈。
“父皇,傅平庭欺负郑直,你不能就这么放过他。”
李泽叹了口气,问道:“老杨的修为还是四品?”
郑直和李怡虎躯一震,他知道?
“别这么看着我,你进京的时候我就知道老杨跟着你,你们的小计策很精彩。”
原来都被看透了,刹那间,郑直后背都湿了,这个皇帝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懦弱。
“这次是傅平庭不对,但我没办法惩罚他。只能给你一些补偿了,宅子你有了,其他你还想要什么?”
郑直和李怡对视一眼,这就是他们这次计划想听到的话,尽管两个人心悸于李泽,但这次的东西必须要争取。
“父皇,儿臣想为郑直讨一个官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