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原来墨夫人是这样一个好人,看来是朕想多了。”
金世龙把目光转向齐德龙,潘阳勇,金世龙愠怒道:“由此看来,墨夫人的确为金乌国立下了不朽的功勋,你们两个,为什么在朕的搬弄是非,颠倒黑白呢?”
潘阳勇和齐德龙一看到皇上怒了,立刻惊得汗流遍体,跪伏余地,两人齐声说道:“皇上,臣等所言,句句属实,没有撒谎!”
金世龙冷笑道:“这么说来,倒是薛。飞。撒谎了?哼!朕可以告诉你们,欺君之罪可是要掉脑袋的!你们两个如果不服,朕可以派人把薛。飞。和墨夫人的关系,以及墨夫人的为人,仔仔细细查一个水落石出。如果薛。飞。撒谎,朕就砍了薛。飞。脑袋,如果你们撒谎,朕就砍掉你们的脑袋!”
墨夫人的确是为了藏宝图才帮助薛。飞。的,可是北庭关距离金乌城千里之遥,线人提供的情报是否百分百准确,谁也无法确定。潘阳勇,齐德龙都是见利忘义的小人,他们一看扯一个墨夫人出来,居然还惹出了掉脑袋的事情来了,自然也就打起了退堂鼓。
潘阳勇说道:“臣等对墨夫人的事情,很多也都是道听途说,我们甚至都没有见过墨夫人本人。我们不像薛将军,在北庭关和墨夫人认识了这么久,朝夕相处,可能薛将军说
得那些事情,更加接近事实吧!”
齐德龙也说道:“是啊!陛下,我们也相信,墨夫人的确是一个忠君爱国,无私奉献的人。”
金世龙看到潘阳勇,齐德龙服了软,心中十分开心,他说道:“两位爱卿既然都认为墨夫人帮助了我金乌国,那么由墨夫人和她的两位弟子南孤雁,朱纸鸢协同胡芬的金牌捕快,保护太子督军越州的事情,两位爱卿还有没有异议呢?”
潘阳勇抬起头来,朗声说道:“陛下,虽然我们对墨夫人不再持有异议,但是太子督军的事情,还是希望陛下能够三思而后行啊!金乌国东南战场,比那北庭关还要凶险了上百倍,毕竟北庭关咱们面对只是荒原上的蛮族,但是到了越州那里,面对的可是海洋妖怪。太子是金乌国国之根本,他的安危,关乎金乌国的未来。太子要是去了越州,亲临战场,身陷险境,纵然有墨夫人和金牌捕快保护,也是十分危险的。万一遇到了那些图谋不轨,武艺高强的刺客,那可就抱憾终身了。”
金世龙对潘阳勇这一套老掉牙的理论已经听烦了,他挠了挠自己的左耳朵,说道:“我说潘爱卿啊!你说来说去,无法还是揪住太子督军越州的个人安全这一点不放。太子从小在宫闱之中长大,去战争的前线去锻炼一下,总是好的。”
齐德龙说道:“陛下,正是因为太子从小在皇宫里面长大,过惯了养尊处优的生活,他去越州,可能就更加难以适应了。要知道,越州可是海边,那里的气候,炎热潮湿,海风强劲,听说,越州,海州一带的蚊子,有一个成年人的拳头那么大,恐怖如此,谁去了能吃得消?太子殿下到越州督军,每天顶着风吹日晒,肯定被蚊虫叮咬,万一因此感染上什么疾
病的话,那可怎么办呢?”
薛。飞。冷笑道:“潘大人担心太子殿下去越州遇到袭击他的刺客,齐将军担心太子殿下适应不了那里的气候,感染了疾病,甚至连蚊虫这种细节都考虑到了。哎呦喂!我说两位大人真是为了太子殿下督军的事情操碎了心啊!只是可惜,你们二位好像都没有往好的地方想,莫非,两位大人从内心深处就希望太子去越州倒霉?”
潘阳勇对薛。飞。怒目而视,他没好气地说道:“薛。飞。,你少在皇上面前血口喷人!我们这可都是为了太子殿下着想,这才苦口婆心地向皇上劝说的。”
金世龙笑了笑,说道:“我也知道潘爱卿和齐爱卿是为太子考虑。其实太子在北庭关的时候,也很少有机会进入军营,他大部分时间都待在他的书房里面,绘画美人图和朗诵一些古文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