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胜泽。
李胜泽来到薛。飞。的身前,说道:“薛将军,你有什么吩咐呢?”
薛。飞。说道:“是这样的,昨天咱们府上来了一个朱姑娘,她叫做朱纸鸢,是枯叶岛的弟子,也就是咱们在桃花县做捕快的时候,结识的那位南孤雁姑娘的师姐。”
李胜泽奇道:“南孤雁的师姐?薛将军,她来咱们将军府做什么?”
薛。飞。微笑道:“南孤雁是我的朋友,这位朱纸鸢姑娘,自然也是我的朋友了。你还记得我昨个儿请胡芬让她帮忙寻找南孤雁的事情吗?这南孤雁没有找到,却找到了她的师姐朱纸鸢。而且朱纸鸢已经答应了,她会利用枯叶岛的驯鸟术,召唤出巨鹰,帮助我们对付蝙蝠族的那些巨型蝙蝠的。”
李胜泽一听,欣然道:“这南孤雁没有找到,却找到了一个朱纸鸢,真是失之桑榆,收之东隅。薛将军,不知道这位朱纸鸢姑娘,她人现在在哪里?”
薛。飞。说道:“朱纸鸢昨天后半夜跟着我,来到了咱们将军府,已经在客房里安歇下了,你去看看厨房有没有给她安排吃的,如果厨房没有安排的话,你就去问问这位朱姑娘,她喜欢吃什么,你就吩咐厨房的厨子做些什么。”
李胜泽听了薛。飞。的吩咐离开了,薛。飞。继续吃饭,过了一会儿,李胜泽急急忙忙地跑回到了薛。飞。的房间,嘴里面高喊道:“薛将军,大事不好了,这朱纸鸢姑娘,和太子爷身
边的赵敬忠公公,还有宫女桃儿,杏儿吵起来了。”
薛。飞。放下碗筷,说道:“什么情况?太子爷的奴仆为什么会跟朱姑娘发生冲突?”
李胜泽焦急地说道:“我也是一头雾水啊!我到了朱姑娘住的庭院门口的时候,这太子爷的奴仆,正堵着门口和朱姑娘对骂呢!薛将军,你还是赶紧去看看吧!”
薛。飞。只得跟着李胜泽,穿过将军府的一座座庭院,来到了朱纸鸢的客房外,果然远远地看见,太子金建文的奴仆赵敬忠,杏儿,桃儿等人,正在和朱纸鸢吵架。
只听那东宫掌事太监赵敬忠喝道:“小妮子!我们太子爷想为你画像,那是你几世修来的福分啊!你不让画也就罢了,为什么竟出手推搡我们太子爷?哼!你敢朝东宫太子动手动脚,你可真是活腻歪了你!”
朱纸鸢啐道:“哼!太子又怎么样?太子就可以不讲道理吗?我听别人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太子又能如何?再者说了,我是薛将军请来的客人,你们这些太监宫女,都是一群小奴才,有什么资格对我喝来喝去的?”
赵敬忠怒目圆睁,说道:“好啊!你这个刁蛮丫头,就欺负我们家太子忠厚老实是不是?我还真就告诉你了,你今天要是不给一个说法,我就让薛将军绑了你!给你上大刑!”
朱纸鸢冷笑道:“本姑娘难道是吓大的吗?我说老太监,你要是真的想找薛将军告状,就尽管去好了,谁拦着你了?”
桃儿嗔道:“这位姑娘,就算你是薛将军的贵宾,可是你把我们家太子爷推到在地,这事情要是细究起来,那你可是逃不了责任的。就算有薛将军护着你,我们也可以去隔壁的王府里面,找镇北王大人告状。镇北王是太子爷的亲叔叔,从来都是最疼爱
我们太子爷的了,我看到了镇北王那里,你倚仗的薛将军,还能不能护得你一个周全。”
朱纸鸢不屑道:“嘿嘿!那镇北王要是讲道理,咱们就按照讲道理的套路来,他要是不讲理想在我面前耍横,本姑娘也不会吃他那一套的!”
赵敬忠,桃儿,杏儿可都是宫里面混的太监和宫女,对金乌国帝国森严的等级制度,那是了然于心。他们见这朱纸鸢言语中对镇北王似乎十分不屑,不由得相顾骇然。
赵敬忠伸出兰花指,冲朱纸鸢用颤抖的声音说道:“你…你好大胆!你居然敢对镇北王语出不敬,你有几个脑袋够砍的?你的家人又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