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请求皇上收回成命,言辞悲切。可见皇后娘娘的心中,是很疼爱太子的。公主不要因为齐王的事情,而和皇后娘娘有了隔阂。”
长恩公主说道:“我也只能借你吉言,希望母后还没有忘记我和太子哥哥吧!母后那么善待齐王,难道真的指望齐王能回报她吗?那齐王根本就是一个虚伪小人,母后养了齐王这么多年,到最后不免做了东郭先生,养虎遗患!”
薛。飞。奇道:“公主,那齐王人品果真十分卑劣吗?”
长恩公主说道:“你今晚见了他自然就会知道了,一个披着羊皮的狼!”
到了晚宴的时候,薛。飞。和长恩公主一起来到了给齐王接风的听风阁,御林军龙武将军齐德龙,吏部尚书潘阳勇两人,已经提前到达了听风阁。
潘阳勇和齐德龙两个人,见薛。飞。来了,忙起身。
潘阳勇陪笑道:“薛将军,幸会幸会!没想到,万岁爷今晚为齐王接风,这等高规格的宴会,皇上居然也邀请了你!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齐德龙附和道:“是啊,连薛。飞。都得到了邀请,的确是让人意外啊!”
潘阳勇的嘲讽之意十分明显,意思是“就凭你也有资格来参加齐王的接风宴”。
薛。飞。笑了笑,说道:“是啊,本来田永生总管去邀请我的时候,我也是吃了一惊,自以为微末之将,有什么资格和齐王一起共进晚餐呢?因此我一开始接到邀请的时候,内心是拒绝
的,是抵触的。可是呢,我一听说,连潘阳勇尚书还有齐德龙将军这样的闲人,也被邀请了,我也就放心大胆的来了。”
潘阳勇被薛。飞。回呛了一句,十分不喜,怒道:“哼!薛。飞。!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听闻你想带太子督军北庭关,可有此事?”
薛。飞。没有回答,长恩公主笑道:“既然是明人不说暗话,尚书大人你又何必弄虚作假?你明明知道我那太子哥哥的确要督军北庭关的,这才通知了齐王,否则齐王也不会快马加鞭,赶在今晚回到了金乌城,你说是也不是?”
潘阳勇官职再大,自然也不敢在长恩公主面前放肆,他连忙装起傻来,陪笑道:“公主,你这是说的哪儿跟哪儿啊?我之前压根就不知道太子要督军北庭关的事情。原来居然是真的。我是真没想到,齐德龙兄弟,你想到了吗?”
齐德龙摇了摇头,说道:“我哪里想象到了?潘尚书,你难道忘了吗?太子爷上一次去北庭关,跟着镇北王上了一次战场,就吓得大病一场。现在北方战场的局势,有愈演愈烈之势,太子去了,受得了吗?”
齐德龙和潘阳勇两个人一唱一和,正说话间,门外走进一个少年将军,在众人的拥簇下,走了进来。
薛。飞。见那少年将军,长得浓眉大眼,虎体狼腰,身上披一袭百花战袍,腰间系着狮蛮宝带。
薛。飞。心道:“这人莫非就是齐王金建武?”
果然,潘阳勇和齐德龙都称呼这少年人“齐王殿下”,确实是齐王金建武无疑。
齐王金建武在奔赴金乌城献表报捷的路上,得知太子要督军北庭关的消息,暗暗心惊。他知道,自己的势力都集中在金乌城一带,一旦太子离开了金乌城,那么他自己就失去了在皇储斗争之中
的主动权。
为了阻止太子督军北庭关,齐王立刻昼夜兼程,快马加鞭赶到了金乌城。在庆功宴上,召集了自己的党羽潘阳勇,齐德龙两人,准备竭力向皇上劝阻太子督军一事。
齐王金建武和齐德龙,潘阳勇先后寒暄了几句,转向长恩公主,饱含深情地说道:“妹妹!你可想死哥哥了!我们得有小半年没见面了吧?”
长恩公主素来不喜欢齐王,她冷冷道:“有小半年了吗?呵呵!说实话,上一次我们时候见过面我都忘记了呢!”
齐王说道:“你都忘记了,想来还是我们兄妹之间分别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