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贫僧的卦言准不准了。”
薛。飞。勃然大怒,恶狠狠说道:“好一个花言巧语的花和尚,居然还敢在我面前搬弄是非。”
何员外听了,走向前去,冲薛。飞。说道:“护国大将军,你是朝廷的新贵,当今万岁爷的宠臣,可是你也不能信口污蔑人啊!这洪天大师是一个德高望重的僧人,你怎么能说他是花和尚?”
薛。飞。冷笑道:“何员外,你确定这洪天大师是德高望重的僧人?”
何员外说道:“是啊。我的妻子一直没有怀孕,洪天大师这几个月经常为我妻子在观音院里,诵经祈福,感动了送子观音,我的妻子这才怀上了孩子。”
薛。飞。听到这里,忍俊不禁,笑出了声。周围很多围观的乡民,也都大笑不止,周围笑声一片。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何夫人假借找洪天和尚诵经祈福,和洪天和尚暗度陈仓的事情,白杨镇的乡民几乎人人皆知,只有何员外自己当局者迷,还被蒙在鼓里。
何员外见周围人笑成一片,十分不解,他环顾四周,说道:“你们,你们都笑什么?”
薛。飞。说道:“大家是在笑你,你被洪天老秃驴戴了绿帽子,白杨镇几乎妇孺皆知,你自己却还浑然不知。”
洪天和尚和何夫人一听薛。飞。竟当众揭穿两人的关系,都又气又窘,羞红了脸。
何员外闻言变色,不肯相信,颤声道:“你…你…胡说什么?不许你诬蔑我冰清玉洁的妻子。”
薛。飞。婶娘李翠芝上前嗔道:“何员外,这女人要是怀
不上,一方面是送子观音不肯送子,还有一方面就是男人不行。何夫人经常出入观音院,找洪天和尚‘诵经祈福’,我也经常去观音院上香,看到你那夫人和洪天和尚,经常大白天掩窗行事。你想想看,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还能做什么好事情?”
李翠芝因为听信洪天和尚的卦言,认定薛。飞。是混世魔王转世,这些年对薛。飞。经常恶语相加,很是苛刻。薛。飞。做了护国将军,衣锦还乡之后,十分宽容地原谅了李翠芝,让李翠芝又是感动,又是羞愧,心里更是埋汰洪天大师不提。
李翠芝平时就言语犀利,这次撞到洪天和尚,更是憋了一肚子气,因此把洪天和尚和何夫人的事情,全部抖搂了出来。
日盼夜盼妻子怀孕,没想到妻子怀孕竟是和洪天和尚暗度陈仓所致,何员外差点没被气晕过去。
何员外指着何夫人的鼻梁,说道:“你这个贱人,薛。飞。和李翠芝说的,可是实情?”
何夫人搪塞道:“老爷,你可千万别听他人污蔑我,根本就是没有的事情。”
李翠芝说道:“何夫人不承认也很正常,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谁会承认呢?何员外,不如这样,等到这孩子出生了,你来一个滴血认亲,看看这孩子,到底是洪天和尚的,还是你的。”
何夫人一听李翠芝这计谋很毒,因为她自己心里很清楚,她肚子里的孩儿,多半就是洪天和尚的种。到时候何员外听从了李翠芝的建议,真的来一个滴血认亲,那她和洪天和尚暗度陈仓的事情,可就要泄露了。
何夫人冲李翠芝骂道:“李翠芝,你这个贱人!我一直都是那么的冰清玉洁,守身如玉,恪守妇道。我平也没有招惹过你,你为什么一再诬蔑我?”
李翠芝冷笑道:“污蔑你?呵
呵,真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又想立牌坊。你自己是什么人你自己最清楚,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何夫人怒道:“你…你…”
何员外瞪了何夫人一样,转向洪天和尚,一把揪住洪天和尚的僧衣,怒道:“洪天和尚,我且问你,薛将军和李翠芝所说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洪天和尚见东窗事发,还想矢口否认,说道:“何施主,你不要推推搡搡的。女色乃是佛门大戒,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