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太守和郑县令都没有想到,薛。飞。作为一个小小的捕快,居然和国舅爷的儿子虞麟凤称兄道弟,他两人都是混迹官场多年的老油条了,惯会溜须拍马,阿谀奉承,这二人一唱一和,现场提拔薛。飞。做捕头,无非就是献媚虞麟凤。
李胜泽听到这个消息犹如浑身被电击了一样,他心道:“老子这个捕头做的好好地,怎么突然就给就地免职了?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刘太守一脸欣赏地看着薛。飞。,徐徐说道:“薛。飞。真是英武不凡,做一个捕快太可惜了,让他做桃花县的捕头,我看正合适不过。”郑县令也连连称是。
薛。飞。谦逊地说道:“太守大人,县令大人,我来到桃花县不过两个多月的时间,况且李胜泽捕头的工作一直很出色,我怎么能越俎代庖,取而代之呢?”
李胜泽见薛。飞。婉拒郑县令和刘太守的任命,心中稍安,心道:“这小子还算有良心。”
郑县令说道:“薛。飞。,你来到我桃花县做捕快的时间虽然不长,可是你抓捕了那么多的响马和悍匪,你早就已经威震四方。这个捕头的位置,我早就想给你了。至于李胜泽嘛!你不用担心,我会另有安排的。”
李胜泽眼瞅着自己饭碗不保,上前说道:“县令大人,我这捕头做了好几年了,兢兢业业,无私奉献,为什么你说罢免就罢免了?”
郑县令只得说道:“好!李胜泽,本官知道,如果本官直接把你免职,你会心有不服,不如这样,如今我们桃花县巡捕房的捕快都在这里,让大家表决,你和薛。飞。谁的票数高,谁就做捕头,你看如何?”
李胜泽寻思:“我在这桃花县做了五六年的捕快了,现在巡捕房的捕快,哪一个不是我提拔上来的?薛。飞。才来几个月,况
且他平时工作一根筋,认死理,弟兄们都不喜欢他。捕快表决选捕头,我获胜的机会还是比较大的。”
李胜泽计较已定,点头同意。
郑县令走到捕快们前面,清了清嗓子,说道:“如今,太守大人和本县令,都想提拔薛。飞。做捕头,可是薛。飞。不肯。我问问你们,你们想让薛。飞。做捕头呢?还是继续让李胜泽当?”
这些小捕快虽然平时和李胜泽一起喝酒猜拳,可是均是一些见风使舵的人,一看太守大人和县令大人都有意让薛。飞。做捕头,谁敢违逆上级的心思?
小捕快们都齐声说道:“大人英明!让薛。飞。做捕头吧!”
看到这一幕,李胜泽肺都气炸了,他心道:“这帮王八犊子,又把老子出卖了!”
郑县令大笑着对薛。飞。说道:“呵呵!薛。飞。,你也看到了,你做捕头那是民心所向,你不要再推辞了。”
薛。飞。有志图王,怎么会贪恋一个小小的捕头职位?他朗声说道:“县令大人,虽然如此,可是我与李胜泽捕头私交甚笃,我无论如何都不能取代他做捕头。”
薛。飞。坚辞不受,刘太守和郑县令只得作罢。
李胜泽见捕头的位置保住了,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对薛。飞。充满了感激,更是恨透了适才出卖他的捕快们。
李胜泽大摇大摆地走到小捕快们身前,恶狠狠地说道:“你们,可真够意思啊!刚才那么痛快地就把老子出卖了!你们都等着,来日方长!”
一个捕快怯生生地说道:“李捕头,弟兄们刚才确实有些过分,可是这溜须拍马,迎合上级,不都是你传给弟兄们的吗?”
李胜泽瞪了他一眼,不再说话。
刘太守见虞麟凤对面的玄天派弟子崔海陆,林子强,韩诗雨等人,手中握剑,一直朝着
这里怒目而视,十分不解,他冲郑县令说道:“郑县令,那些人是什么人?”
郑县令看了一眼,摇头道:“那些人,下官也不认得,多半是一些过路的江湖人士。”
桃花县地处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