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薛。飞。你应该明白一点,即使我弟弟不做这个武状元,武状元这个位置,也一定是门阀士族子弟的。”
薛。飞。愤愤道:“你说的倒是轻松。我离开白杨镇的时候,在我母亲,婶娘那里,撂下大话,说一定会金榜题名的。如今我文举落榜,武举也落榜,两手空空回家,有什么面目去面对家乡父老呢?”
胡芬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件,递给薛。飞。,说道:“无颜面对家乡父老,那就混出一个人样来给他们看看。这是我昨晚夜里写的一封书信,你如果想做捕快的话,拿着这封信去找大燕州桃花县找那里的郑县令,我三年前也曾经是他手下的捕快。”
薛。飞。接过了书信,一脸嫌弃地说道:“去一个县令手下做一个小捕快,这不是寒碜我吗?捕快跟我堂弟做的城门守卫差不了多少,还是算了吧!”
甘雨彤忙说道:“别啊,薛。飞。哥哥,这可都是胡姐姐的一番美意啊!”
胡芬见薛。飞。对捕快这份差事兴趣不大,就从怀里掏出一个金灿灿的牌子,朝薛。飞。晃了晃,说道:“你看看这是什么?”
薛。飞。瞧这牌子上面写着“金牌捕快”四个大字,忙伸手接过,在手里细细打量一番,惊讶地说道:“去桃花县做捕快,就发这种纯金的腰牌吗?”
胡芬说道:“这不是桃花县县衙发的,这是皇帝陛下御赐的,只有天牢的金牌捕快才有。你若是去桃花县做捕快做的好,将来也有机会调到金乌城的,到时候,皇帝陛下也会给一个‘金牌捕快’
的腰牌。”
甘雨彤附和道:“薛。飞。哥哥,你听胡姐姐说的多好啊!做捕快那么有前途,你也做捕快吧!”
经胡芬这么一说,薛。飞。寻思道:“这胡芬的金牌捕快似乎很犀利的样子,如果我和他搞好关系,将来也做了金牌捕快,到时候胡芬可以帮我在金乌国寻找上古神器刑天剑,就会便利很多。”
于是薛。飞。决定听从胡芬的建议,他把腰牌还给了胡芬,对她说道:“好!你我就听你的建议,去做一个捕快。可是将来我若真的调到金乌城,岂不是成了你的手下?”
胡芬笑道:“你若是真做了我的手下,到时候有你好受的了。”
薛。飞。见胡芬脸上面具遮盖下露出的两个眸子,似乎也温柔了很多,不禁十分好奇她长得什么样子。
薛。飞。说道:“胡芬,你我一别多年,我都不知道你现在长什么样子了,你把面具摘了,让我看看你的脸。”
谁知道胡芬勃然变色,愠怒道:“你想得倒美!我才不给你看呢!”
薛。飞。莫名其妙地被胡芬回呛一通,只得说道:“你不喜欢揭面具就算了,谁稀罕呢?”
胡芬一把揪住薛。飞。,怒道:“我用得着你稀罕么?”
说罢胡芬一把将薛。飞。推翻在地,翻身上马,策马而去。胡芬的两个随从也上马离开了,很快就消失在了大路的尽头。
薛。飞。被突然翻脸的胡芬推了一个倒栽葱,甘雨彤忙把薛。飞。拉起,薛。飞。对刚才那一幕还是一头雾水,说道:“这是什么人啊?不就是想看看她长什么样,至于推搡我吗?”
甘雨彤微笑道:“胡姐姐的脾气一向如此,让人捉摸不透。”
薛。飞。说道:“适才我看到胡芬和她的手下,她们靴子上,密密麻麻写的那些小
篆,都是什么呀?”
甘雨彤说道:“靴子上的小篆,写的是金乌国的律法,据说金牌捕快行刑的时候,是不需要知会任何人的,也就是说,她们掌握着犯人的生杀大权。”
薛。飞。感到不寒而栗,又问道:“胡芬和她的手下为什么一直戴着面具啊?难道是因为杀的人太多,怕人寻仇?”
甘雨彤说道:“我也不清楚,反正金乌城的女捕快都是这样的,用银白色的面具遮住脸,只露两个眼睛。我听别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