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皮画只是其中一种，还有一种就是古画，有些古画文玩都是偷出来的，不能放在明面上卖。”周灿说道。
“对了，人皮画在制作之前，人也是有挑选的，一般都是挑选一些妙龄少女，十五六岁那样是最好的，就算不能剥皮作画，也可以用来做其他的皮肉生意。”说到这里，周灿都觉得自己说不下去了。
“那么具体是在什么地方？”童慕追问道，毕竟这才是重点。
蔡栋莱根据画上的牡丹，可那一块残缺的拼图，大致推测出一个地方，也不知道对不对，所以他们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并没有百分百的把握。
听到童慕这个问题，周灿深吸一口气，“那个，我接下来的话绝对不是开玩笑，绝对是认真的，你听我说完，你就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去了。”
童慕看着周灿那认真的神情，点点头，“你说吧。”
“因为我只有蒙上眼睛，才能够知道要怎么走，他们的防范心实在是太强。”周灿张口即来。
童慕抄起桌上的苹果，朝着周灿就扔过去，“你都能够记住怎么走的，你画出来不就行了吗？你还在这里跟我装，你不就是想要用这个借口，跟我们一起去吗？”
说完，童慕还觉得不过瘾，她直接站起来，然后在书架里找到一份本市的地图，“你现在就给我在图上把位置画出来，要是按照你的说的位置过去扑了个空，我回来就撮合林星跟别人，到时候我看你怎么办！”
面对童慕的威胁，周灿满脸苦涩，“慕慕，我说的都是真的，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撒谎。而且，我也是真的非去不可，在我去那里之后，朱亚亚为了让我逃出来，她把自己出卖了。被严示宫发现之后，毁了她的容。”
“我确实不喜欢她，可是她毕竟也为我做了这么多，怎么说，我也得像个男人一样站出来吧？”
童慕看着周灿脸上倔强的认真，她知道自己是劝不了周灿了，周灿势必是要去的，所以她只能把目光投向傅观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