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我表叔跟他在一起了?”
表婶低头看了看她的指甲,努了努嘴道:“哪有那么简单,我爹娘一见他就把他打出去,一见他就把他打出去。我爹就问他,这学校放假了不回家老来我家附近晃悠是个什么意思,爹妈都死了吗?你表叔就厚着脸皮说想跟我搞对象。原本我爹是想要找警察来把你表叔轰回去的,结果还没等我爹去叫警察来赶人,我爹就改了心意了。
是有一回我爹去镇上唱傩戏,把腰闪了,是你表叔把我爹送回来的。我爹说,要不是你表叔,说不定他那条老命就交代在那里了。
我爹问了他家里的情况,又问了我的意见,我爹不能干重活了,家里就缺个男人干重活,想到你表叔身强体壮的又喜欢我,就答应了。
不过我爹说了一条,就是只能你表叔来入赘我家,他是不会准许我嫁出寨子去的。”
赵茗闻言继续问道:“表叔这就答应了?不过为什么你爹不许你嫁出这个寨子呢?”
表婶笑了笑:“因为我爹要把技艺传给他呀,我爹的技艺寨子里敢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了。”
赵茗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他看了看时间,觉得再在表叔家呆久了大志他们就该起疑了,再者表叔不在家,他一个男人跟表婶在一间屋子呆久了别人看了是要说闲话,于是他跟表婶打了个招呼后,他又向着大志家的方向走去。
他一边走着一边想着,那个柳丹丹是大志的亲姐姐,只要她不做出伤害他们的事情来,就把她当成活人来看待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他调整好了心态后,推开了大志家的大门,一进去就只见聂朱坐在沙发上看着他。
他往周围看了看,向聂朱问道:“大志他们人呢?”
聂朱挑了挑眉:“他们赶市集去了。”
赵茗愣了愣,连忙走了上来:“赶市集?就丹丹姐那个样子,能出去见人?”
聂朱答道:“有什么不可以的?反正现在是冬天,穿长衣长裤不久看不出来了么?”
赵茗扯了扯嘴角:“确实。”
没过多久,大志跟丹丹姐便回来了。
买的东西都由大志提着,柳丹丹手里是一样东西也没有的,想来也是,依柳丹丹那个样子,支撑着走路都已是勉强,更别说提重物了。
赵茗看着大志对待丹丹姐的样子与柳丹丹结婚前没什么两样,便暂且放下了心来,走上前去帮大志卸了货。
他看柳丹丹的行为举止看上去比昨晚自然了很多,说起话来也是与常人无异,想着大志把她当亲姐姐,那他作为大志的朋友,把她当做一个正常的人来看待有什么难的呢?
便压了压心中的不适感,也上去与大志他们攀谈起来。
只有聂朱,依旧仿佛局外人一般,始终在离他们几米远的地方,十分淡然地喝着滚烫的茶水。
他们就这么过了几日,照常作息,照常聊天,大志早早地将为柳丹丹设的灵堂撤下了,柳丹丹的屋子又重新恢复了以前有人住的样子。
到了第七天后,柳丹丹突然不见了。
大志找遍了自己家的每个角落,找遍了寨子里的每个地方,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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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庙那块地方都去了不下五次,寨子里的人听见他在寨子里找柳丹丹,都以为他伤心过度得了失心疯。
后来寨子里有人听说了大志找丹丹这个事,就想起之前半夜回家时路过埋柳丹丹的那个地方,听见了有人在刨土的声音,第二天他还专门去看了看,说是柳丹丹的坟让人给刨了,尸体都不见了。
起初他还怀疑是有人把柳丹丹的尸体偷去配了阴婚了,这么看来,倒有可能是大志发疯了把姐姐的尸体刨出来了。
于是大志刨了柳丹丹尸体的事一下就在寨子里传开了。
村长得知了消息还特地来看望了大志,请了个心理医生来看